電話接起來,項恬還沒來得及開口高楠楠在那頭就顫抖著聲音說,“恬恬,你快開啟我們學校網站,你快看!”
 ;。。。 ; ; 梁爽想起第一次見到許奈良時的情景。
那天她和孟晞去買宵夜,在步行街那家很出名的大排檔,當時孟晞和項默森之間有點問題,許奈良在中間試圖調節,梁爽從見他第一眼就知道這是個很好的人。
梁爽的父親是軍~人出身,她的大堂哥也是海軍,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就收這種氛圍薰陶,梁爽打從懂事起就有一種軍~人情結。
其實她接觸的軍人也不少了,父親的戰友,父親戰友的兒子,大堂哥,大堂哥的哥們兒……很多很多,那種喜歡和喜歡許奈良是不一樣的,見到許奈良那一刻,梁爽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怦然心動!
此時此刻,她好比砧板上的肉,身上的男人完全可以為所欲為了,她的衣服被他粗魯的扯下去,跟著是她下半身的牛仔褲鈐。
被要挾的人質那麼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反抗。
梁爽兩天兩夜滴水未進,早就沒有力氣,喉嚨乾涸的甚至吶喊不出一句,當那個男人壓在她身上,骯髒的手伸進了她的內~褲,梁爽全身顫抖的閉上了眼睛洽。
腦子裡全都是許奈良微笑的模樣,各種場景轉換,他們在一起的短暫的美好時光,猶如一根刺深深扎進了她的心臟。
眼淚就這樣流了出來,梁爽是個堅強的姑娘,從小父親教育她不能輕易流淚,不管畢業後找工作有多困難她都沒有畏縮,只有在這一刻,她是真的害怕了。
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的那個地方被異物刺入,緊繃的疼,雙~腿緊閉,被那人狠狠分開,梁爽不受控制的開始掙扎,開始哭,哭出了聲來,聲嘶力竭的,在用身體裡最後的力氣對抗。
當那個男人狠狠拽住她的腳踝要把她拉到身下的時候,她往腦袋後方使勁的退,力道太狠,撞在了那塊石頭上……
梁爽眼冒金星,周遭的人質在這一刻也不知是被這場景徹底震怒還是良心發現,也不管歹徒有沒有槍了,一窩蜂的圍了上來。
梁爽聽到槍聲,她眼睛花得看不清四周,只當是所有歹徒都從外面進來了。
在她失去意識的最後時間裡,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子熟悉的力量抱起來。她想她是瘋了,居然看到許奈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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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許奈良一身迷彩服皮靴從醫生那裡拿了報告出來,徑直回梁爽的病房。
姑娘受了驚,外加幾天沒進食,這時在打點滴。
手裡的報告清除記錄著梁爽沒有被侵~犯,許奈良心裡鬆了口氣。
其實那種情況,萬一梁爽真有個什麼好歹,他是完全不計較,就怕她自己有心理負擔。
這就對了,沒有任何問題,她還是好好的,也不必擔心她想不開。
在山洞裡發現她的時候她身上幾乎沒有穿衣服,腿邊還有血漬,許奈良問了醫生,醫生說估計是暴徒弄傷了她,但是女孩子最寶貴的那樣東西幸運的沒有碰到。
許奈良回到病房,在她床邊坐了一陣,看點滴滴得過快,怕她會有不適,起身給她調慢了些。
梁爽就是這個時候醒來的。
她緩緩睜開眼,這一覺似乎睡得太久了,睜眼還覺得不適應。
當她看到眼前朝思暮想的人,以為自己在做夢。
許奈良見她醒來,笑著彎腰看她,“真能睡,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梁爽嘴巴很乾,而且很久沒吃東西,又在輸液,她知道自己嘴裡一定有難聞的味道,所以不敢張嘴。
只是睜大了眼睛望著他,怕一眨眼他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