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什米點了點頭,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溫和可愛,這笑容也驅散了人間的陰霾,那羅延的悲傷與痛苦在她的笑容之中消弭,而摩訶提婆的苦行才剛剛開始。
這苦行的路十分艱難,他一走又走了幾百年……在這幾百年之中,那陀羅迦仍舊不吃不喝,用他的右腳大腳趾站立,只是喝風,連露水都不曾喝過一口!
這是多麼可怕的苦修啊!
整個世界都因為他的苦修而陷入了危機之中。
大梵天嚇得連忙跑到因果之海去求得解救的方法——五首的大梵天,他的四個頭分別是代表了不同的特徵,這特徵是善良的是美好的,可是他的第五個頭卻偏偏要想出各式各樣的問題來,甚至伽耶德麗的事情也是這第五個頭所想出的主意,而現在,正是這第五個頭在請求方法。
他說:“那羅延天,你瞧啊,那阿修羅一直苦修,他的苦修嚇壞了提婆神族,那羅延天,你該做點什麼了!”
“梵天,我該做什麼呢?”那羅延反問他。
“我怎麼知道你該做什麼呢?你瞧啊!那陀羅迦積攢了那樣多的苦修之力,如果他用那力量來危害世界呢?我一直不能明白,他的苦修是在向摩訶提婆提出要求……那你為什麼不去要求摩訶提婆滿足他?那羅延天,我知道你能讓摩訶提婆答應這個!”大梵天的第五個頭這樣說道,“他一直以來都很願意聽你的建議,那羅延天。”
“然而現在我並不願意建議他去答應陀羅迦的祈求,梵天,你回去吧。”那羅延臉上一直掛著笑,可是他的笑意卻實在太過淡然。
“你一定因為我答應了金床兄弟的賜福而覺得我說得不對,那羅延天!”大梵天又說,“但是這是信徒的苦修,作為上主,作為神,答應信徒的賜福是必須的。”
“大梵天,答應信徒的賜福雖然是上主必須做的事情,但是不能毫無理由毫無節制地答應。”拉克什米有些惱火,“如果信徒祈求阿耆尼燒死他的敵人,那麼阿耆尼也要這樣做嗎?大梵天,你現在能做的就是相信那羅延天而不是逼迫他去要求摩訶提婆做什麼。”
拉克什米並不知道大梵天的五個頭有著不同的分工與特質,她只以為你這就是大梵天的想法,然而,這時候,正面的那個頭也開口說話了:“第五首,上一次你已經能夠做一次主了,現在這次可真不該你來說!難道伽耶德麗的事情不是那羅延天幫你達成願望的嗎?你還是不要說話了的好!”
“第一首!你怎麼能這樣說我,難道我們不是一體?”第五首反問道。
“第五首,雖然我們是一體,可唯有你,總是與我們不大相同!”梵天左肩上的頭也跟著一同指責第五個頭,“我們回到梵天真界等著看事情發展就對了,怎麼能夠在時機不到的時候強迫事情的發展呢?”
於是,第五首隻能不再說話,而大梵天便回到了梵天真界。
這因果之海業力之淵上,只有拉克什米,表情有些疑惑。
那羅延天為她解釋道:“梵天的五首是分別都有不同的,女神,他的每個頭是一個方向,每個頭又是一部吠陀經典,每個頭更是一個洲……但是,同時,他的第五首是多出來的,它只看向上方,它只尋找自己並不認同的地方,它只遊離於世界之外……這是梵天傲慢的展現,也是他所有的憤怒與怨恨,女神,所以它急躁不堪,又有些易怒。”
那羅延天的解釋讓拉克什米理解了梵天的事情,她點了點頭,明白梵天會來因果之海找那羅延天解決那陀羅迦苦修的事情並非大梵天的本意,為此,她也就不再憤怒,那一雙紅蓮眼也變回了黑白分明的色彩。
他們繼續看著陀羅迦的苦修。
陀羅迦,這個阿修羅,這個惡魔,這個苦修者之中的佼佼者,他現在所求的正是溼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