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未央同樣身受重傷,死死抵抗著推開弟弟,他心有餘悸地看著夜無心,忽然拉起雪楓,陡然消失,遁逃而去。悶
再留下,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死。
夜無心看也沒看雪未央,又是一劍朝敖狂揮去。
“該死的,夜無心你夠狠,我看你使用這東西能沒有後遺症。”敖狂不甘心地望著陸靜茗,他現在不捨得放開陸靜茗了,不止是為了天心石。
這種情緒讓他倍覺挫折,尤其在這種情況下,他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勝過夜無心,只能選擇離開。
“靜茗,我一定會再見到你的。”敖狂下定決心,知道再留下去只能傷重,現在夜無心使用了這種詭異的法子,跟他根本不是同一個層次的。
他根本沒有辦法與他對抗。
就像螞蟻一樣,也許螞蟻咬了人,人不會計較,可是如果一群螞蟻敢襲擊人,只怕逃脫不了被燒死的命運。
就算再不甘,他也只能選擇消失。
轟的一聲,那長劍落在敖狂消失的地方,一陣悶哼傳來,接著再無聲息。
陸靜茗恐慌地看著敖狂消失了,既擔心他的情況,又想起她又被夜無心抓住了。
那雙略帶些血絲的金眸呈現異樣的詭異之色,大手一揮,直接將她攝入懷中。
陸靜茗恐懼地看著他身上那可怕的鎧甲,“很好,陸靜茗,我早說過你永遠也別想逃出我手掌心的。”
他腳下一動,忽然消失在此地,再出現時已在不知道多遙遠的地方。
此刻他身上的鎧甲之力還沒消失,而在這種超於平常的能力下,他的速度也快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彷彿風馳電掣一般,竟在短時間內從龍語王朝回到了金瀾王朝。
忽然夜無心闖入深山中一座幽谷中,這裡似乎擺了一座大陣,夜無心帶著她進入其中,卻是一座佈置華美的洞府。
剛一進去,他就直接放開了她,拿出寶塔,極為痛苦地想要卸除身上的鎧甲。
陸靜茗膽戰心驚地抱著天祿躲在一邊,天祿瞪大眼睛看著:“天啊,這東西怎麼會在他手裡?上古之物,我記憶裡有這東西。可不能隨便用,會反噬的。”
夜無心使出了所有修為,猛然朝寶塔封印而去,那身上的鎧甲似乎還不願意,很久才終於化作一團黑煙鑽入寶塔,被夜無心封印住。
這時候陸靜茗才發現夜無心渾身身上全是血,收了寶塔就暈倒在地。
“他怎麼了?”
“反噬了唄,他現在很虛弱的,你不是討厭他嗎,說不定能殺了他呢。”天祿眼珠一轉,手裡冒出一把刀,劃來劃去的。
陸靜茗深深地看著夜無心,她不明白,他為何就一定不肯讓她走?
難道只因為她是神女嗎?
她不懂,也不明白他的想法。
為何為了她,居然用出這麼可怕的法子,他不怕自己死了嗎?
猶豫了許久,陸靜茗慢慢地靠近了他,在他身邊蹲下來,伸出手,試探地往他鼻尖探去。
就在她剛剛碰到他鼻間時,忽然一雙修長冰冷的手抓住她的。
那雙一貫冰冷的瞳眸此刻意識有些渙散,“別走,靜茗,別走……”
陸靜茗嚇了一跳,剛要說話,就看到他微微閉上眼:“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喜歡……你……”
他的聲音低了下去,徹底消失。
陸靜茗彷彿被雷擊中一般驚愕地直勾勾看著面前的夜無心。
她跌坐在他旁邊,呆滯地想著:不,剛剛她一定是幻聽,一定是聽錯了。
他怎麼可能會說喜歡她這種話,這是那個冷酷無情的夜無心會說的話嗎?
他還是那麼霸道地說要她做他的女人,這才符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