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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們仨老爺子?”寧北辰沒想到,故事的開篇居然這麼高大上,與整個城市的建築格局聯絡在一起。
“沒錯,城市建築改造過程中,難免遇上一些靈異事件,老式的建築裡總有打生樁,塞豆窿的習慣,尤其是一些超過五十年的老建築。”蘇長安喘著粗氣說道。
據說魯班想了一個法子保證建築的安全,當在一處地方動土時,便會破壞該處風水,且會觸怒該處的冤魂,以致在建造期間時常發生意外,因此便出現了打生樁,把小孩生葬在工地上用作鎮邪,以減少出現的意外。
類似的習俗還有塞豆窿。塞豆窿是一種非常殘忍的儀式,傳說古時在洪水為患的地方,防洪的堤壩經常氾濫,便會把一些小孩放進堤壩內的排水口內,他們相信以這個方法便能退洪。時至今日,建築界亦有用活雞,或以雞血灑在建築地盤四角的儀式。
“一開始的建築拆遷中,就發生了一系列的意外,終於有人從不信轉為相信,開始積極地尋求解決方案。”蘇長安說道:“我們仨被選上了,在參與進來以前,只是知道對方的名號而已,不相識,沒有打過交道,初次見面,誰也不服誰。”
“後來我們磨合得不錯了,各自分工,避開風險,遇到地底有殭屍的,嶽三年出手,而我和寧自揚負責對付那些陰魂不散的冤魂,我用預測術預測不吉之事,避過風險,而寧自揚卻從來不給人批命,他說了,只給自己家人批,不給他人批,絕不破例。”
蘇長安說道:“時間長了,我們仨的情誼越來越深,我們仨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不問對方的家庭,你們可知道反噬一說?”
“如果將陰陽術用於獲得利益,施術人將不得善終。”蘇雪說道:“爺爺一直交代我,不能擅殺好鬼,不得阻魂輪迴,那些禁忌我全記著呢。”
“沒有什麼比和陰差做交易更穩妥了。”蘇長安笑道:“言歸正轉吧,為免我們哪天做出不當行為影響家人,所以我們將自己脫離於家人之外,他們過他們的,我們過咱們的,當年,嶽三年甚至沒有成家,我和寧自揚都有了各自的家庭。”
“當年的城市大改造涉及多個地段,我們處理了不少特別事件,保證城市改造的完成,眼看著就要收尾了,只餘下最後一個地段。”蘇長安說道:“南城北郊。”
寧北辰說道:“南城北郊是整個城市裡最荒蕪的地段,直到現在,那裡還荒涼得很,明明有大片空地,房地產開發得如火如荼,但那裡卻不利用。”
“那片地方永遠不可能利用了,否則,必將生靈塗炭。”蘇長安說道:“那裡是死人坑,萬煞地!當初開發到那裡的時候,工人剛剛掘地準備打地基,挖掘機突然倒地,當場砸死了四個人,還有人身負重傷,負責工地的負責人馬上叫停。”
“我們仨前去檢視,還未走近,羅盤的指標就啪地斷掉了,不詳之兆就是從那一刻開始的。”蘇長安突然閉上眼睛,似乎有些疲累。
“爺爺,累的話休息一會再說。”蘇雪說道。
“不。”蘇長安擺擺手,說道:“我要和你們說,所有人撤離後,我們三個人一起挖下去,居然發現了一個巨大的死人坑!裡面的屍體多不勝數,看衣著打扮,跨越了足有百年,我們叫它萬人坑,是因為我們根本點不清數量,事後因為種種原因,也沒有進行徹底的清點。”
“我們沒敢深入,屍氣沖天,煞氣逼人,若強行冒險,恐怕性命不保。”蘇長安提起來仍心有餘悸,那一年,那一刻,似乎連空氣也沾著死人味,讓人喘不過氣。
“當下我們決定撤出,與那位召集我們的負責人見面,一番冗長的商議之後,我們決定徹底封印那個地方。”蘇長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