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龍代表不了整個南方集團。這幾年風雲變幻,你們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當編輯辦報紙,爭取時間累積聲望和力量,非到萬不得已,不要出頭。”
**星說了一大堆的話,口都快乾了,喝了一大杯子的茶。提攜後輩的工作他最煩,這貨的弟子在東林黨的大佬裡面是最少的,**星討厭帶孩子,但是如今也只有硬著頭皮做了。
有些事情,他不做誰做?
“你們十幾個,在北方士子裡是一等一了,今天我收你們做弟子,你們可願意?”
那時候仕途也看師承,有個牛叉的老師路就好走。**星在大明士林裡的地位,當他弟子等於少奮鬥十年,那些翰林院進士‘門’哪有不願意的,紛紛喜出望外的答應,有的還磕頭唯恐**星反悔。也有幾個表示自己有老師,得回去徵得他們同意的。但大體上,他們原本的老師不會不同意,只不過想矯情一下。
**星也狠鬱悶,為了讓這些大齡熊孩子聽話,只能先給他們一些甜頭了。
德勝‘門’的出征表演秀很是‘精’彩,可最終還是要落幕的。
在帶著軍隊走出北京城郊外,圍觀的人就散了,秦軍和京營的兩萬人沒了觀眾,行軍的樣子就沒那麼好看。不是說他們是人來瘋,只不過真正的部隊行軍是一種考驗耐力的‘精’神‘肉’體上的折磨,那能時時刻刻保持走秀時候的形象reads;。
左冷禪和湯愛民兩人不是跟著大部隊走的,在出城之後,他們就被錦衣衛的人帶走,那兩萬多人的軍隊就全部丟給秦軍的蘇寧管了。
雪已經停了,兩人騎著馬來到城北的一處偏僻所在,那個地方竟然修了一個簡易的機場。
說是機場,有些牽強,只不過是把土地給用碾子壓平整了,再蓋一個遮風擋雨的棚子用來存放兩架從21世紀位面搬運來的運五運輸機。
遼西的大明人民解放軍要打建奴老家,作為這支部隊的名義主帥不能不在場,於是左冷禪走秀過後,就得馬上空運過去山海關。
在到達機場時候,另一批人也到了,是剛參加完閹黨會議的洪承疇和凱申物流快遞盒子的劉家,以及作為這次空運任務的飛機駕駛員的前蘇聯紅軍弗拉基米爾,這老‘毛’子竟然是喝了酒的。
“大哥啊,你還要開飛機的,怎麼能喝酒呢?”胖子劉家嚇得臉都白了。“要不換個人,或者等你酒醒了再走。”
“‘騷’年啊,一瓶不算喝,嗝我看你臉‘色’不好,要不你也喝點,喝醉了就不會害怕了。”弗拉基米爾老‘毛’子善意的給劉家提了這個建議。
“臥槽,你認為異界的天空開飛機沒人會查你酒駕是不是?”劉家‘欲’哭無淚,捧著盒子渾身發抖,有種上賊船,哦不,賊飛機的感覺。
弗拉基米爾和劉家在說話,他們身旁的洪承疇只是看了一眼奇形怪狀的運五飛機,就把視線移開,反正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也不感興趣。
讓他感興趣的,只有一個人,左冷禪。
洪承疇,歷史上的大漢‘奸’,不過無論再怎麼貶低他的人品,用何等惡毒的話語來痛罵他有一個詞是不能用在他身上的,那就是無能。
他確實是一個很有本事的漢‘奸’。
在洪承疇外表溫良恭儉讓的背後,此人的心卻墜入黑暗之中,滿是偏‘激’和狂傲。
聖賢書洪承疇是讀過的,但裡面的忠孝仁義在他看來,歸納起來只有兩個字狗屁reads;。
而整個大明天下,他見過的人,無論職位高低,都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sb。差別只在於有些人不那麼sb,有些人特別sb。
如此前衛的想法,如果魂穿到修真世界去,他的經歷保證就是一部起點暢銷。
洪承疇的心中一直都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