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天早……對了,你昨天早上翹了社團。”
“請假,是請假,不是翹,OK?”毛月月挑眉,斜眼看著切原,他以為是誰害的啊,“就不知道是哪個笨蛋,抄作業抄得和沒腦子似的,一個字不漏,一個字不差,也不想想就他的英語水平,怎麼可能做得那麼好!”
誰的科不好淌混水,偏偏趟那個大波皇太后的,他這不是找死麼!結果他沒死,她倒成了那個墊背的倒黴鬼!
“啊哪,啊哪,我又不是故意的!”完全不心虛地抓了抓頭,切原的道歉完全沒有一點兒的誠意。
“那以後就別偷我的英語作業抄!”毛月月氣得咬牙,這是認錯的態度麼?
“不借就不借,可是如果我做錯很多的話,就要留下來補習,沒辦法參加社團活動了……”
“我管你那麼多做啥?我又不是部長,你來不來訓練跟我沒關係!反正加訓到半夜也不用我陪,真田副部長會飾演一下溫情教練的,你放心。”
“毛毛……”被她這樣一說,切原的額頭開始出現黑線和冷汗,越來越多,越來越密。
“做什麼?還有,你跟著我幹嗎?”很不給面子地白了他一眼,毛月月顯得異常囂張,她可是有籌碼的人,還會怕這小子?做夢!
“切,我才不想跟著你這個娘娘腔呢!同路沒辦法,部長叫的是經理和所有正選一起開會,估計是安排了出場順序……喂,你在吃什麼,分給我一點!”
“哦,那麼其他人呢,都不用去麼?”如果是縣大賽,應該所有人都要關心吧?
毛月月爽快地把餅乾遞給他,不是因為大方,而是想安慰下自己的良心,誰讓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別的女生感謝她幫忙給王子們遞送禮物和情書的附贈品。
“不一定啊,只不過會議一般都不需要參加,大家隨時都處在可以比賽的狀態,又不是其他什麼隊,參加個比賽激動得要死。一般情況下,對於比較熟悉的隊伍,我們都會用後備軍,因為學長他們就要畢業了,要給後輩實戰的機會,也要給非正選的前輩,代表立海的機會。不過部長他一向都很謹慎,不排斥會有黑馬存在的現象,所以稍微重要一點的比賽,估計都會由我們上。”切原隨意地聳了聳肩,彷彿這些都和他無關。他的臉上掛著純然的傲氣,不是刻意地裝作,不是虛浮的炫耀,而是由自己長期累積的戰果,所帶來的自信,“不過,我想我一定會每戰都上的,因為來年領導立海的人,一定是我!”
“是,是,不過你不要輸了就好。”毛月月笑他的拽,笑中亦有一絲欽佩。
不愧是年少得志的傢伙,切原對網球的熱情和對戰鬥的那種投入,整個部裡都很難找出一個可以與他匹敵的人。
作為下任的支柱,他每場都參戰自然是一種必然,也是三年的前輩們對網球部的一片心。
即使在作風嚴肅古板的立海大,那種隱藏的溫情,依然能讓人有貼心的幸福感。毛月月覺得自己身在網王最大的感受,就是這股在動畫上如何也體會不足的關懷。
要說關心,誰都會,誰都能說。可是如何用這份關懷去感動他人,得到他人發自內心的折服,才是真正的最難。手冢的犧牲,展現了他的執著,可是卻無法感動毛月月的心。
現實的她,無法衡量這是否值得,是否正確。假如他的手真的廢了,那麼就算青學得到了最後的勝利,又能如何?誰能不覺遺憾,誰能不覺難過。
一個能讓自己祖國的網球推進高潮的男人,就這樣輕易地隕落,值得嗎?為了青學一時的榮譽,而犧牲了一個人的前途,身為尊敬他的隊友,會不痛苦嗎?
毛月月不知道,只是揣測,因為她不是青學的一員,不是熱血的王子,所以她也無法替他們決定想法。
但對毛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