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融並不待見自己的太監臉,他都不恥,她如何會喜歡?
今日真容見她的機會千載難逢,此時她就是帝王,而他是一個想要爭寵卻難以見到帝王現在終於有了機會的妃嬪。
魏融一步步朝蘇梨靠近,黑眸裡的野心就像一團火。
蘇梨察覺了魏融的意圖。
她的心跳開始加快,那是純粹的荷爾蒙的吸引。
她的身份是太后,但蘇梨可沒有打算做一個死守規矩的太后,真正的古人皇后、太后都有男寵伴身,她為何要委屈自己?她才三十不到,至少還能活二三十年,漫長的歲月,寂寞的深宮,沒個伴怎麼行?
而眼前的魏融,就像炎炎夏日裡的一杯冰涼奶茶,蘇梨難以拒絕。
「你還沒有回答我。」魏融停在蘇梨面前,看著她迴避的眼睛道。
蘇梨代入陸玉容的身份,偏頭問:「什麼?」
魏融心跳比她更快,他這是在賭,成了以後便可以真正擁有她,輸了,她可能再也不想見他。
「我比潘閒如何?」魏融啞聲問,知道她喜歡聽他的聲音,魏融故意放低身體,靠近她白皙的耳垂道。
蘇梨垂眸道:「潘閒絕不會像你這麼大膽。」
魏融眼底起了波濤,嘴唇貼在了她嬌嫩的脖子上,一邊親一邊道:「臣只對娘娘一人大膽。」
從前是你我,得了她的允許,魏融甘願做她的裙下之臣。
抱住她纖細的腰,魏融以野火燎原的熱情掠奪起來。
蘇梨在這個世界已經待了五年多,五年多沒有體會過這種熱情,感受著魏融的笨拙與本能地攻勢,蘇梨全身都要融化在了他的臂彎中。然而當魏融抱起她大步來到床邊,想要壓上來時,蘇梨僅存的理智回籠,往偌大的床裡一躲,坐了起來。
她簪釵歪斜,腮紅如梅,清澈的眼眸媚波橫流,衣領凌亂地掛在肩上,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頸。
魏瀾一腳站在地上,一膝跪在床邊,呼吸粗重,眼睛都快紅了。
「你後悔了?」魏融隱忍著翻騰叫囂的慾望,看著她問。
蘇梨能理解他的衝動,三十五歲的老男人了,與她的那幾次也都跟交差似的毫無趣味,今日終於可以大快朵頤卻中途叫停,他沒衝過來要求繼續,蘇梨都佩服他。
可隨意縱容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我可以給你,但懷孕了怎麼辦?」蘇梨扯正領口,挑眉看她,眼中已經恢復了理智。
魏融的呼吸還重著,聞言馬上道:「我弄在外面。」
蘇梨輕笑,遞給他一個太天真的眼神,再給他科普了一番生育知識,用古人能理解的方式。
魏融皺眉。
蘇梨扶了扶簪子,提前堵住了他可能會想到的解決辦法:「避子湯太苦,我不想喝,就算我願意喝,我一個太后常年喝那玩意,早晚會傳出去,得不償失。懷了再打掉更不行,太傷根骨,你也不想造那種孽吧?」
魏融當然不想她常年喝藥或是墮胎傷身。
蘇梨知道他認識各種高人,便將解決這個難題的任務交給了他,等魏融想到了辦法,她再與他快活。
「好了,你去上妝吧,今日沒有準備,別叫宮人們懷疑。」蘇梨靠到床頭,指著梳妝檯對魏融道。
魏融的神色別提多複雜了。
蘇梨自己也忍著呢,就沒同情他。
魏融幽幽地看她一眼,去化妝了,蘇梨來了興趣,側躺著看他打扮,結果魏融沉著一張臉,化妝如磨刀,硬是化出了一身殺氣,化完也沒有看蘇梨,出去了。
蘇梨歇了晌午,醒來時再見魏融,魏融又恢復了魏公公的溫和模樣。
到了晚上,蘇梨睡覺前要沐浴。
她沐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