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從石頭縫隙中擠進來,流得很急,蘇梨一下子就被衝到了背後的一塊兒大石上。
「師叔……」蘇梨可憐巴巴地望向岸邊的男人。
廖雲庭絲毫都不同情她:「泡著吧,這裡水涼,泡半個時辰應該能緩解你的藥效。」
蘇梨苦啊,她寧可跟廖雲庭單純地睡一場也不想在水裡泡那麼久。
為了儘可能地舒服一些,蘇梨環抱著大石頭,潮紅的臉也貼到了被水打濕的石頭上,一會兒貼左邊一會兒貼右邊。
廖雲庭冷眼看著,忽然問她:「難道你不知道你這種體質不能飲酒?」
蘇梨委屈地道:「我只知道不能隨便修煉內力,並不知道不能飲酒,師叔,我剛剛吃了三個饅頭,太渴了才偷偷喝了一點酒,我真不是故意的。」
廖雲庭信她,面無表情地道:「據我所知,你除了不能隨便修煉內力,還不能飲酒,不能隨便與男子有肌膚之親,稍沾便渾身無力,只能任人為所欲為。今日是我在場,如若我沒有回來,我身邊的老僕碰了你,也是受你蠱惑,一切後果你自行承擔。」
蘇梨安靜了下來。
廖雲庭剛剛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她,這時才看過來,只見她左臉貼著石頭,長長的睫毛垂下,不知道在想什麼,卻給人一種暗自神傷之感。
「師叔,如果我修煉了內功心法,有了內力,是不是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蘇梨抬起頭,期待地看著他。
廖雲庭聞言,看向前面傾斜的瀑布,沉聲道:「就算你修煉出內力,也只是有了自保的手段,一但飲酒或被男人近身偷襲,仍難控制身體。」
蘇梨懂了,所謂的爐鼎之體,就是合歡宗人為調教出來的男人的玩物,再厲害再自強又如何,只要被男人近身牽制住,立即會化為無力抵擋的真人娃娃,而且就算爐鼎武力高超足夠謹慎不讓男子近身,仍然躲不過每年中秋必須找人雙修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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