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楧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已經不少了。本王決定不等了,擇日就藩甘州,經營河西。」
包括李景隆在內的所有文武官員大吃一驚,道:「殿下不可啊,如今各衛兵力未集,冒然前往甘州實在是太危險了。陛下有旨意,讓你等到陝西行都指揮使司的兵力集結完畢後再去就藩。」
朱楧知道歷史上他就藩的時間是洪武二十八年,也就是三年後,三年的大好時光能幹太多的事情了,他可不想乾耗在這平涼城,更何況帖木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打過來,所以現在對他來說,最寶貴的就是時間。
朱楧道:「眾位的好意本王心領了,沒錯,甘州是危險,可是已經駐守在那裡的甘州左衛就不危險嗎?他們既然是本王的將士,那本王就不會把他們仍在兵兇戰危之地而自己在後方享福。」
李景隆還是不放心,道:「殿下,此事是不是應該請示一下皇上?」
朱楧道:「我陛辭的時候父皇已經明說了,兒子長大了就要去外面闖一闖,如果我無論何事都請示他老人家,那我何時才能讓他放心讓我獨當一面呢?更何況平涼距離京城有萬裡之遙,動不動就請示實在是勞民傷財。」朱楧說著說著猛然站起來,道:「我相信,他會支援我的決定,畢竟我是洪武皇帝的兒子,這點膽色還是應該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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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張國臂掖
李景隆一時語塞,隨後欲言又止。朱楧看出了他的心思,道:「曹國公身負重任,要留在平涼調集兵馬,籌集糧草,這次就不要跟著去了。」
李景隆臉色一輕,如釋重負般的出了一口氣,但姿態還是要表一下的,道:「這怎麼可以?我怎麼能讓殿下你一個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朱楧嘴角微微一揚,心道:帶著你這麼個大坑貨我實在是不放心,笑道:「曹國公不必客氣,革命,哦,不,朝廷的工作總是要有分工的嘛,你要是也去了,誰留在這裡為本王籌集糧草,收集大軍啊?」
李景隆見朱楧都這麼說了,趕緊就坡下驢,道:「那好吧,如果王爺遇到了危險,一定速速遣使報臣,臣一定全力支援王爺。」
朱楧笑道:「好說,好說。」
宴會結束後,朱楧斜靠在羅漢床(明朝的沙發)上看書。黛奴則跪在一旁給他洗腳,問道:「王爺,你真的打算後天就去張掖(甘州)?」
朱楧移開書,盯著她笑道:「怎麼?你怕了?」
黛奴被他盯得臉頰發紅,道:「奴怎麼會怕?有王爺在奴什麼都不怕。」
朱楧用書挑了挑她標緻的臉龐,道:「我還說你要是害怕我就把你送給曹國公,讓你在後方享福呢。」
沒想到黛奴一聽這話就急了,跪在地上指天發誓道:「王爺莫非是嫌奴不忠麼?奴發誓此時只追隨王爺一個人,若有二心,天誅地滅。王爺若是懷疑奴,奴只好撞死在這裡,以死明志!」說罷,真的站起來向柱子撞去。
「哎,哎,哎。」朱楧嚇得鞋都顧不上穿,一個箭步衝上去,摟住她的小腰道:「你這個小妮子怎麼這麼不禁逗,我是跟你說著玩的。」
黛奴帶著哭腔道:「王爺是天潢貴胄,奴哪能猜透王爺的心思。王爺懷疑奴,奴只好以死明志。」
朱楧一時無語,正色道:「以後可不許幹這種傻事,既然你是我的奴,那你的命就是我的,我不讓你死,你絕對沒權力去死。」
黛奴幽幽道:「王爺懷疑奴不忠,那就是讓奴去死。」
朱楧被徹底打敗了,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這麼死心眼兒,道:「好,好,好。黛奴,你是天底下最忠心的奴僕,本王絕不會把你送給別人,好了吧。」
黛奴破泣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