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楧已經知道了,這位彈琵琶的女子名字叫做阿碧羅,眼光掃在她的臉上時,發現她也在睜著一雙含情脈脈的大眼睛看著自己,那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秋水,似乎要將他淹沒一樣。
阿碧羅見朱楧醒了過來,低著頭,微微一笑道:「大王,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朱楧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是枕在了她的大腿上,怪不得這麼軟,又這麼有溫度,見她笑顏如花,帶著十分關切的表情,就知道她對自己的關心不是裝出來的,道:「寡人沒事,就是頭還有點暈。」
話音剛落,朱楧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立即被兩根細膩、光滑的手指按住了,被它們不斷地輕輕地揉捏,本來頭昏腦漲的感覺頓時消散了不少,這個丫頭還挺會伺候人的,朱楧心裡十分滿意,正想趁著酒勁兒寵幸她一番,以示獎勵,沒想到此時馬車外面突然吹進來一陣涼風。
朱楧剛剛因為喝了太多的酒而出了一身汗,被風一吹,頓時感覺冷的打了個激靈,酒勁兒又下去不少,定盯一看,才知道原來是馬車上的窗戶沒有關上,想必剛才自己突然清醒了過來,也是跟外面吹進來的風有關係。
「怎麼沒有關窗戶?」朱楧面無表情地說道,他可沒有暴露慾望,可不想自己跟自己的女人愛愛的時候,被外面的人都看到。
昆莎正在給朱楧按摩大腿,聽到朱楧這突然其來的話,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朱楧在埋怨她,立即跪直身子,惶恐地說道:「奴婢該死,奴婢是覺得大王喝了不少酒,應該透透氣,這才開啟窗戶的。」
朱楧並沒有怪罪她的意思,見她這副鵪鶉的樣子,心裡也覺得好笑,用手一指窗戶,笑道:「好了,去關上吧。不必驚恐。」
「是,奴婢遵旨。」昆莎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左腿伸出來,在大床上一撐,帶動自己的輕盈的身軀就站了起來,然後赤著腳,用手撥了一下被窗外的涼風吹散的秀髮,裊裊娜娜地走到了馬車的窗戶前,輕輕地關上了窗戶。
朱楧醉眼朦朧地看著昆莎的背影,不得不承認,舞蹈功底好的人腰身就是軟,只見她每走一步,小纖腰都是一扭一扭地,十分的撩人,雙腿修長筆直,真的就像是鉛筆一樣,沒有一點點的彎曲與不和諧,這樣的美人不用幹別的,讓她站著當花瓶就是件十分賞心悅目的事情。
見昆莎關好了窗戶之後,朱楧眯著眼,輕輕地招了招手示意她回到自己的身邊來。剛才他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內側又被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揉捏的感覺,那雙手的技術很好,讓他那裡的血液流速很快,有一點火辣辣的感覺,但沒有任何的疼痛或者不舒服感。
這種感覺讓他很享受,因此還想讓這個美麗的婢女繼續。
昆莎見到朱楧召喚,知道他對自己又有了需求,心裡十分高興,雙手放在小腹上衝著朱楧微微地鞠了一個躬,然後微微一笑,興沖沖地跳躍到大床上,跪在朱楧的身邊,開始給他揉腿。
朱楧只感覺一陣酥麻從大腿上湧遍全身,全身上下的骨頭都酥了,心中的邪火也被她們兩個勾了起來,右手向上一抬,一把摟住阿碧羅的脖子,向下使勁一拉,將她拉下來,張開大口,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進而將其撬開,侵入到其內部。濕濕滑滑的感覺,簡直比讓他吃兩塊冰鎮西瓜還要爽。
朱楧心中的邪火大盛,不顧正在幫她按摩的昆莎,翻過身來,猛然地一用力,便將阿碧羅撲到身下,左手摟著她的脖子,右手開始在她身上的關鍵部位遊走,拿捏。朱楧的力氣很大,人又處在興頭上,不自覺地用上了手勁兒,將阿碧羅捏疼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接見齊泰
只見阿碧羅臉頰瞬間泛起一陣潮紅,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變得不均勻,鼻腔內時不時地泛起一陣若有若無的輕哼聲,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