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rdo;
楊暢白了他一眼:&ldo;你別瞎說，我就是看他可憐兮兮的。&rdo;
羅豐眨眨眼睛，笑道:&ldo;懂，我懂! &rdo;
楊暢嘆了口氣，自己說的句句是實話，他這副陰陽怪氣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吃了幾口菜，又想起來昨天晚上沒有說完的話。
&ldo;說吧，三年前你和墨哥怎麼了?&rdo;
羅豐心頭一沉，早知道就不調侃他了。但是本來昨天晚上就已經打算說了，所以現在也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
&ldo;我們做了。&rdo;
楊暢雙手拖著下巴，等著他接著往下講。卻見羅豐低著頭，微微紅了半邊臉，並沒有繼續的意思。
楊暢無語道:&ldo;然後呢?你臉紅什麼勁啊?去做了什麼接著講啊。&rdo;
羅豐朝他乾瞪眼:&ldo;楊暢你是傻子吧??&rdo;
什麼鬼?莫名其妙的。
突然一個沉重的念頭閃過楊暢腦海，楊暢臉上的表情逐漸凝固。
做了??
羅豐極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楊暢站起身來，出去陽臺透口氣，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他有點頭暈。
&ldo;沒開玩笑?&rdo;楊暢又坐了回來。
羅豐冷冷道:&ldo;開玩笑的。&rdo;
楊暢:&ldo;墨哥他?&rdo;
羅豐嘆了口氣，&ldo;高三第一次省質檢結束那天晚上，去海邊喝酒你還記得嗎?&rdo;
楊暢記得，那一次他們三個人成功地把年段倒三的寶座全部收入囊中，再加上柳子墨剛因為打架被記了處分。新帳舊帳同時算，在例會的時候，他們三個人一起被拉到了幾百人面前狠狠□□。那種感覺和赤身裸體站在別人面前沒什麼兩樣了。
後來陪著柳子墨去辦公室簽處分條子，又被五六個科任老師逮著輪流罵了整整一下午。那是他們第一次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未來一片迷茫。
三個人在海邊坐到凌晨。
看著海浪一遍遍地拍打著岩石，翻起一個個浪花，三個人各懷心事，一聲不吭喝著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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