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rdo;
&ldo;好。&rdo;柳子墨走出房間。
楊暢沒有多說話，看著他們走上樓，往頂樓陽臺上去。
兩個人坐在天台上，沉默許久。
月色照在他們身上，在地面上映出兩個狹長的影子來。
&ldo;羅豐，我&rdo;柳子墨鼓足勇氣想要開口打破沉默，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羅豐突然搶話到，&ldo;柳子墨，當年你去了哪裡?&rdo;
柳子墨：&ldo;離開陽城以後，我就往東北去了。&rdo;
羅豐：&ldo;當年楊暢高三畢業的時候，你是不是偷偷回過陽城。&rdo;
柳子墨並不驚訝：&ldo;我給楊暢留了一張紙條。&rdo;
羅豐：&ldo;我在上面添了一個不字。&rdo;
柳子墨會心一笑。當年他留的紙條是祝楊暢考上好大學，被羅豐大筆一揮改成了祝他考不上好大學。
羅豐徑直躺了下來，看著夜空忽隱忽現的星星，&ldo;我想放下了。&rdo;
&ldo;對不起。&rdo;
兩個人幾乎同時說出這句話。
羅豐笑道：&ldo;你在跟誰說對不起?是你自己，還是我?過去的事情，哪裡有誰對誰錯，不過是你情我願罷了。&rdo;
柳子墨抬起頭：&ldo;羅豐&rdo;
羅豐：&ldo;閉嘴!今晚月色不好看嗎?非要講些掃興的話，你說什麼我都不知道啊!&rdo;
柳子墨：&ldo;好!我也什麼都不知道!&rdo;
柳子墨也躺了下來，心中的鬱結彷彿一下子解開了。
&ldo;你還記得高二那年，咱們三個人為了看流星雨跑到幾十公里外的山上，也像這樣躺著，結果等了一晚上也沒看成嗎?&rdo;羅豐突然回憶起往事。
&ldo;記得啊!怎麼會不記得&rdo;
楊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陽臺上，也跟著他們一起躺了下來。
&ldo;你可真行，偷聽別人說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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