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恕�
“這裡已經有人了,想安靜就找別的地方去。”稍稍抬起頭,顏一凡淡淡的道。
“這好像不是你的地方吧?”安靜卻也不想退讓。在她的記憶裡,顏一凡就是一個小混混,整日的打架鬧事。後來,顏一凡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就突然搬走了,所以,她對顏一凡知道的並不是很多。
安靜忽然就想到了一個問題,她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孩子,根本就動不了王梅。所謂長幼有序,當著安明的面跟王梅鬥吃虧的就肯定是她了,但是,動不了老的卻並不代表她也動不了小的,要說王梅還有什麼軟肋的話那就是她這個兒子顏一凡了,至於王梅那邊就只能慢慢來了,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
突然,顏一凡感覺到脊背有些發涼,抬頭一看就發現安靜正像一隻盯著獵物的狼一樣看著自己呢,“你想幹什麼?”
安靜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沒什麼,只是突然就想通了一件事情,所以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說完,丟下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之後她便緩步出了房間。
看了一會兒安靜離去的背影,顏一凡抖落掉了菸灰之後便又垂下了頭,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晚上午夜兩點左右,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劃破了夜空,咯噔一聲,室內的燈被開啟了,安靜嘆息一聲過後坐了起來。
“靜靜,是不是又做噩夢了?”與安靜同住一室的姐姐安寧急忙下床跑了過去,她從床邊的桌子上抽出了一張紙巾替安靜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靜靜,你是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怎麼又做惡夢了嗎?”
安靜緩緩搖搖頭,“姐,我沒事,只是做惡夢嘛,又沒有什麼關係,你快去睡吧,明天不是還要考試嗎?”
“真的沒事嗎?”安寧還是有些不放心。
“真的沒事。”安靜衝著她甜甜的笑了一笑。
等到安寧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去之後,安靜把脖子上的一個吊墜拿了下來,吊墜呈現鑰匙的形狀,她用那吊墜開啟了床頭櫃的抽屜,原來那吊墜真的是一把鑰匙。
她從抽屜裡面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筆記本,開啟之後正面就是王梅的簡筆畫。王梅長的不錯,但這幅簡筆畫卻給人一股尖銳的感覺。
最讓人奇怪的是那畫像的頭部有著一個紅色的大叉,在畫像的旁邊則寫著幾句話,前世你為大,今世我定要將你踩在腳下幾個字。
又翻開了一頁,她拿起筆在第一面寫下了三年計劃這幾個大字。本來是想阻止安明和王梅結婚的,可這計劃卻被安迪嘉和王蘭給打亂了。所以,這以後還是必須要跟王梅鬥法鬥智。
可是,想要跟王梅鬥那是需要本錢的,她現在不過就是一個伸手找家裡人要錢的小女孩,有什麼資本跟她鬥呢。所以,她現在最要緊的便是賺錢,只有自己能夠獨立了那才有機會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其次,她要拆穿王梅的本來面目,雖然說那很難,但也不是沒有機會,而且,這也將是計劃中一定要實現的事情。
再次,她要扭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未來自己做主,自己路要靠自己走下去。
寫完了三年計劃之後,安靜的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為了自己,為了這個家,我一定要堅持,堅持,再堅持。”
隔天晚上,安家所有的人都聚齊了,一家六口團團圍坐在了飯桌旁,氣氛很是壓抑,不但沒有人說話,就連吃飯的聲音都很小,基本上掉一根針在地上都能夠聽見。
眾人就這麼慢慢的吃著飯,沒多會兒安明就率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跟著他旁邊的王梅也放下了筷子。見到他們放下了筷子,幾個小孩也忙跟著放下了筷子,哪怕自己碗裡的東西還沒有吃完也都跟著放下了筷子。
輕咳了一聲,安明道:“今兒個你們都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