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你知道我的工作,任務其間絕不能被私事影響,這是保鏢守則。”古灝月恭謹地回道。
“算了,那就在這裡說吧。”盧淵看著他,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我要你找機會殺了柳喻瑩。”
古灝月眯起眸,“你說什麼?”
“殺了柳喻瑩。”他重複一次。
“我能知道原因嗎?”莫非他的第六感是對的,義父和柳家的事有關?可是他義父不過是普通商行的老闆,為何會有這方面的牽扯?
“這你不用知道太多,你不是一直想報答我的養育之恩嗎?這次是個非常好的機會。”盧淵笑說:“事成之後,你賺的錢不用再交給我。”
他皺起眉,“我賺的錢給義父是應當的,可是我不殺人,對不起,義父。”
“那也行,那你就放棄保護柳喻瑩的任務,殺她的工作我會找別人做。”盧淵拿出菸斗,點燃後用力吸了一口。
“為什麼?你為什麼非要置她於死地?”
“還是那句老話,你不需要知道。從現在開始,你就離開這裡,柳喻瑩再也與你無關。”
如今盧淵後悔了,原以為古灝月是很好控制的,哪知道為了一個女人,他就對他起了違逆之心。
“不可能。”古灝月很冷靜的回答。
“別忘了,我可是你的恩人。”盧淵說了重話,“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你不聽我的話,我還要你做什麼。”
“義父,你到底是什麼人?”當保鏢多年養成的敏銳度,讓古灝月感覺到他義父絕對不可能只是個單純的商人o
“我是你義父。”盧淵不肯透露。
“既然這樣,那很抱歉,我不能離開我的當事人太久。”說完,古灝月立刻轉身回到柳家。
盧淵氣憤的瞪著他的背影,心想:你愈是不答應,我就愈要你答應!
柳喻瑩聽從古灝月的叮嚀小心地躲起來,這裡四周被矮籬包圍,一般人不會注意到這邊,為何他注意到了?
還記得第一天帶他到視聽室時,他一路上東張西望,難道那時候他就在觀察著這裡的環境與安全?
突然,柳喻瑩聽見腳步聲靠近,以為是古灝月來了,她從矮籬縫隙間看出去,卻看見阿喜鬼鬼祟祟地朝這兒走來。
她正想喊出她的名字,驀地想起古灝月的告誡,讓她收了聲。
柳喻瑩一雙小手緊抓著衣領,她該怎麼辦?怎麼辦呢?
她雙手交握,呼吸微促,看見阿喜走過去開啟視聽室的門,探頭看了看就離開了,並沒有注意到有人躲在不遠處。
就在柳喻瑩輕吐口氣時,肩膀突然被人輕輕一拍。
她瞪大眼,張嘴欲喊時,小嘴已被人用力捂住,“是我。”
一聽是他的聲音,柳喻瑩連忙抓住他的手,抖著聲音說:“為什麼現在才來?剛剛有人經過,是阿喜……可我不敢喊她……”
古灝月微微一笑,“你還是選擇相信我羅?”
“我……我也不知道,我完全亂了。”
古灝月緊緊抱住她,一想起義父的野心,他的心不禁一沉,但他仍盡力安慰她,“別慌,有我在,你別害怕。”
“是嗎?或許真要我死了,才可能平靜下來。”她以為自己已經很堅強了,可是當面對一而再的打擊,誰忍得住呢?
“胡說,你不會死。”他沉冷著嗓音喝斥。
“可是——”
“噓,我說過我只要你的信任。”他緊緊擁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吐出的話語,就是這麼莫名其妙地讓她安定下心神。
她轉首看著他那張俊酷的臉孔,“如果……如果我一輩子都陷於危險中,那你會保護我一輩子嗎?”
“你一日危機未解除,我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