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尺,總不能打掉每一寸牆,他們會累死。
“喂,你到底把槍支放到哪裡去了?”蕭恩看著走廊兩面牆頭痛的半死,打掉這些牆之前還要把盔甲移開,那又要花力氣。
“不知道耶。”安迪實話實說,頭差點被肖恩打出一個包。
“你還敢說!”欠打。“當初你為什麼不做記號,害得我們現在找得半死。”“我做了,只是被裝潢工人弄掉,不能夠怪我!”安迪委屈的說,蕭恩除了意外還是生氣,他們的運氣真不好。
“你想想看,大概在什麼地方?”上次是為了躲避那兩而東方人沒有時間細想,現在那倆個人既然已經回國了,他們有的是時間,應該可以找到正確的位置。
“我想一想……”安迪從走廊最前方開始走起,他只記得暗號後有個走廊堆滿了建築材料,有個地方的牆壁還被打掉,他就是趁著那個機會把槍支埋進牆中,再補上水泥,讓裝潢個人誤以為是那個地方已經完工,藉此瞞過裝潢工人的耳目。
“在哪裡……”安迪一邊走一邊碎碎念。“究竟在哪裡···啊,我想起來了!”
安迪興奮地大叫。
“你想起把槍支藏在哪裡了嗎?”蕭恩也很興奮。
“我想起來我們這個月的房租還沒有交,今天再不交就要被房東趕出去了~~~”
砰砰砰!
“笨蛋!”蕭恩忍不住海K安迪。“若是沒找到槍,我們連明天的太陽都看不見,你還有閒心管房租的事情!”
“對不起嘛!”安迪一邊摸透一邊想,“我真的很怕沒有地方住,到時候又要露宿街頭。”
別人混黑社會都是拿盡好處,他們怎麼混到連房子都沒有住?真慘。
“先找到槍再說吧。”其實蕭恩也很後悔走錯路,但是錯都已經錯了,他們後悔也沒用。
“也對。”為今之計就是趕快找到槍支交差,就算是真的退出組織也不至於被追殺。
所謂歹路不可行,蕭恩和安迪已經有了深刻的體會。
由於牆壁又在重新粉刷過以一次,加上刻意做出灰色古磚的效果,要找出當日留下的痕跡,著實不容易。
安迪找著找著頭都痛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中央的地牆面有個地方明顯凹凸不平,於是興奮地大叫。
“我想起來了!”就是這裡。
“你要是再跟我說房租的事情,我第一個殺了你!”蕭恩威脅安迪,他可沒有心情說那些有的沒的,安迪忙舉起手求饒。
“你聽我說,我真的想起來了。”安迪說,“我當時確實是把槍支藏在這邊牆裡面,你看這裡還有我當時留下的記號!”
蕭恩聞言懷疑的看向突出的牆面,與其說是記號,還不如說是安迪笨拙的技術留下的傑作,也多虧那些裝潢工人沒有看出來,才能夠順利躲過這半年。
“好,相信你了。”這麼爛的手工只有安迪有,他天生做什麼都不行,混黑道也是混的亂七八糟,連他都被拖下水。
“那我們快動手吧!”安迪把肩上那一包行頭統統倒出來,裡頭有電鑽還有鐵錘。
“恩,開始吧!”蕭恩把前面的盔甲搬開,拿鐵錘開始敲牆面。
砰砰砰,毫不留情,全力破壞。
“看樣子他們找到東西了,我們也該行動了。”由熒幕上觀察到蕭恩和安迪的一舉一動,邵傑銳拿出行動電話撥給約翰,“請你通知警方。”
“好。”孫曉艾點點頭,起身就要很邵傑銳一起去逮現行犯,被他攔下。
“你不能去,我怕有危險。”他說。
“少來!”她把他的手揮開堅持同行。“還有什麼比親身體驗更好?你休想妨礙我取材。”
他都忘了,她還有偉大的鉅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