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咎ê鴕桓鯠J臺,假日和週末可以搞燒烤大趴外加駭趴。基地後身搭了一個木質結構的露臺,號稱水榭,假裝曲水流觴的意境。露臺一角配有小型電音裝置,可供DJ打碟,客人可臨水而舞。露臺延伸進一個大水池,水池裡種著荷花和蘆葦,當然還吸引了一群蚊子,因為來這裡混趴的一般都是氣質女士。蚊子專愛叮氣質女性,每每大飽口福。戴川邦認為自己有這麼一個院落、一汪水泊、一處基地,已形成中產裝逼範兒,舒服就得,裝不裝不重要。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北京的金山上 Chaper 2(4)
人有時要曬一下陽光,哪怕只曬一刻,也能使自身陽光向上,要不總活在生活的陰影裡,容易消沉向下。
在鞦韆上曬夠了陽光,戴川邦來到小餐廳,兩盎司愛爾蘭詹姆森(Jameson)威士忌、標準的四塊冰,這是一個假冒偽劣中產每天下午必須喝的一杯酒。戴川邦的喝酒習慣已經全盤西化,就是非餐時分喜歡飲酒,中國人都好飯兒點兒喝酒,就著大魚大肉喝酒,那多土呀!在喝酒方面,戴川邦與範世綱保持一致,基本只喝洋的,喜歡午後小酌。
這工夫,戴川邦跟範世綱電聯:範兒,又在哪兒戲果兒呢?範世綱電話裡說:沒戲,正跟一女藝青聊正事兒呢。戴川邦哈哈一笑:沒聊房事兒就行。通知你,我媳婦今兒晚過生日,在“洞房鴻”,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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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商對過生日沒啥興趣,但是既然決定過,那就好好過。誰又沒過過生日呢,過完生日不還是跟沒過一樣嗎?過生日實際上是在騙自己,逗別人。當然小孩的生日不算,小孩多純潔呀,大人多複雜呀,再怎麼喝純淨水,也純淨不起來了。
身為《原生態》雜誌編輯部主任兼主筆,林商對媒體工作極為熱衷,北京的文化生活類雜誌,她芳名遠播。一些大牌的時尚類雜誌想高薪挖她,她都拒絕了,她覺著時尚比較傷人。時尚特別商人,貌似挺穩重,其實較輕浮。中國人一說起時尚和休閒,就顯得特別土,就跟一鄉企剛知道什麼叫裝修,趕緊把家裡的客廳像歌廳KTV一樣軟包起來。
林商剛忙完一個“生態專訪”,“生態專訪”是《原生態》雜誌的當家欄目,基本都由“生態才女”林商擔綱執行。她結束了一個邊緣藝術家的採訪,都快崩潰了,怎麼搞藝術的不會聊天呀?回答個破問題那叫費勁,連痛說革命家史都不會,以後多學學艾未未怎麼回答記者。
每次做完專訪,林商總要做個足底按摩,放鬆一下。採訪一個人是極為沒勁的,只能採訪出被採訪者的沒勁來。她多麼想成為《北京青年報》著名記者大仙那種型別,不用採訪就能寫出比採訪更好的文章來,讓報社、讀者、被採訪者都滿意。
林商做足底,必去溫妙可的“豐衣足實”足底俱樂部。她跟溫妙可算閨密,加上開服裝店的莊鴻雁,號稱“剩女三結義”。後來林商跟戴川邦結了婚,抹去了剩女的痕跡,但林商在自己孤寂的靈魂中,依舊像個剩女。
踏踏實實做個足底,晚上要有一場大酒怒駭。我生於1977年,今年32,在“豐衣足實”足底按摩中,林商磨嘰著自己的年齡和生日,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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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世綱本來想註冊一個“北京什麼文化有限公司”,但是工商沒透過,覺著實在侮辱工商的智商,也對文化不尊重。範世綱一煩,索性就叫“北京化文文化有限公司”,把文化倒過來總可以了吧?工商審查勉強透過。
化文公司的業務一般是辦一些小演出、出一些小專輯、拍一些小影片、籤一些小藝人、聚一些小文青、聊一些小人生。範世綱在化文旗下組織了一個微型文青俱樂部,精挑細選了幾個具有一定文學薰陶或文藝技能的80後青年。他對文青的要求比較嚴,不能是個青年就文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