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地才是關鍵。
楚景言需要集海外的所有力量和陳朔生前在這裡留下的所有,站穩腳跟。
那麼洛杉磯,自然也不容缺失。
現如今,洛杉磯的集團分部,所有的一切,並不在戚清榮手裡,因為名不正言不順,而那裡的主人。。。。。。。。自然是陳慕青。
趙沅陵被罷免職務之後,陳慕青便是新的董事。
而當得知這個訊息之後,病榻上的陳朔,選擇了沉默,沉默。。。。。。。也就代表著預設。
預設了陳慕青的所作所為。
他給了自己的養女,一個看起來十分合適的位置。
這就是擺在楚景言面前的事實。
“我看過陳朔原先最早的那份遺囑,他成立了一個基金,十億美金。。。。。。而基金的託管人就是陳慕青。”
“那基金如今依然在,我還是可以給她。”
戚清榮問道:“這是交換?”
“可以這麼說。”楚景言回答的十分坦蕩。
戚清榮深吸了口氣之後接著說道:“慕青是驕傲的,也是自信的,但她最大的自信來源就是董事長,如果董事長依然坐在位置上,那麼她當然可以安分守己,也會恪守本分。”
“可是楚景言。。。。。。董事長這麼一去,從今往後,慕青還能靠誰?”
楚景言望向戚清榮,兩人之間只隔了幾步路的距離,但卻好像有了一道跨不過去的鴻溝。
“她。。。。。。。。想要靠誰?”
“只能靠自己。”戚清榮輕聲說道,“沒了董事長,她就是一無所有,而你現在想要她手裡唯一的安全感。。。。。。。。這很難。”
戚清榮說的很對,也很符合邏輯。
但這不是楚景言想要聽見的答案。
他靜靜的想了想之後,望向戚清榮說道:“所以我才沒有直接去找她,而是先和你說說。”
戚清榮看著楚景言,沉默不語。
“我背下了他的希冀,所以他把集團留給了我,如果想要完成這一切,至少短期之內我並不希望手裡的權利被分出去,這也是老生常談的話題,當年為了發展。集團收納了不少外資,首爾尤其如此。可你看看那些人的下場。”
“黃東政,李石武。那位好歹算是退休的李董事,還有。。。。。。白繼明。”楚景言說道,“即使在這裡,光我知道的,陳朔就讓十幾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家破人亡的更是要多得多。”
“他的手段很直接,也很殘酷。”
“但不得不承認,很有用。”
楚景言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可我不是他。我不會那麼做,他也不希望我那麼做。”
兩個從一開始便攜手的戰友,彼此之間保持了相當長時間的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風微微揚起,吹散了戚清榮額前的劉海。
然後他抬起了頭,看著楚景言問道:“我該怎麼說服她?”
楚景言走下了臺階,走到戚清榮身邊,兩人平等的對視,最後楚景言才開了口:“達摩克利斯之劍。”
楚景言指了指頭頂。看著戚清榮說道:“他在每個人頭上都懸了把劍。”
隨即又指了指自己:“但我頭頂沒有懸樑之劍,因為我就那個握劍的人。”
戚清榮不再說話。
楚景言回頭看著不遠處的墓碑,又看了看周圍的花圈之後幽幽的說道:“回去告訴她,只要把她手裡的東西借我用一段時間。然後她就可以永遠是我姐姐,那個位置。。。。。也永遠是她的。”
說完之後楚景言把手放在戚清榮的肩膀上,說道:“你是我的執行官。當然要為董事局排憂解難。”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