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地握住了她的手!
“我說的很含糊,你能瞭解我的意思嗎?”
“嗯!”
綠喬這才驚覺到他溫柔熱掌的存在,她的臉蛋一下子佈滿緋紅,紅豔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她的心又跳得飛快了。
突然幾聲旋律聲躍如耳中,綠喬連忙掙開他的手,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是很不成體統的,她不替自己想,也得為她額娘留些後路。
薩朔銳利的眼微眯,這樣的旋律只能算是勉強入耳,卻有本事年年奪魁,還真是神通廣大呢!
“是靚嬙,她的箏彈得可出名了,聽過的人都說好聽。”但她不覺得,可能是她不懂其中的奧妙,所以才會欣賞不出它的美妙。
他們走到靚嬙的地盤了!
“咱們走吧!”薩朔輕描淡寫的說。
“這樣不好吧!就算再不合,靚嬙都過來要打招呼了,我們現在掉頭走人太不給她面子了。”綠喬低聲道。
要走也已經來不及了,靚嬙等一群人已走了過來了!
所謂有其主必有其僕,相由心生,靚嬙向來高傲無禮、好高騖遠、近視短利;她的奴僕各個看起來也差不了多少。
“薩朔好雅興,跟笨學生來做戶外教學嗎?”靚嬙一開口就沒好話。
這個靚嬙,給她三分顏色,就想開起染房來了。
這次,薩朔可不想再愚昧地暗中保護綠喬就好,那隻會令靚嬙愈來愈囂張,“在學院外,綠喬就不是我的學生,所謂的笨倒也不見得,被指桑罵槐還暗自竊喜的人才是笨。”
薩朔擋在綠喬的面前,渾身充滿王者的陽剛之氣。
咦?怎麼才眨眼工夫,薩朔就替綠喬說起好話來了?“就算不是笨,那她也是無禮,好歹我是姐姐,沒有禮數的以下犯上就是不對!”靚嬙字字尖銳無比。
“那就要看是誰先挑釁的,對錯不是用年齡來區分的!”薩朔從來都不是理會那傳統吃人的禮教之人。
“薩朔!”靚嬙氣焰高強的叫道。
“叫我薩王爺,靚嬙,你是明白的,要論禮教,我的名諱可不是你叫得起的!”靚嬙要拿喬,還得看看他這個王爺肯不肯答應。
她門都沒有!
“靚嬙,我來到這裡並不是要跟你吵架的。”綠喬弄不清楚這樣的吵鬧有什麼意義?
日子不是一樣要過,開心的過是一天,仇恨的過也是一天,不是嗎?
“綠喬,這場面需要你來假惺惺嗎?”靚嬙的唇上抿過紅印紙,看起來宛如血盆大口。
靚嬙是個嫉妒心極強的女子,她那僅有三分的姿色,也全是靠塗粉雕塑的;與綠喬的渾然天成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綠喬的真善美是天然的,再加上她從不矯柔造作,通常很令人心動,但太多男人垂涎她的美色,薩朔可是會不高興的。
她的美,就只有他能品嚐佔有!
“我不是!”靚嬙怎能對她有這麼深的誤解?“我不懂,這樣你很好過嗎?”
“你這個白疑懂什麼?”靚嬙冷笑,“就算你即將出事,我看你仍然會是一頭霧水!”她意有所指地盯著薩朔看,他是以為她什麼都看不出來嗎?
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那麼強烈的保護欲,那算啥?
沒有親情因素,也不是兄妹相稱,卻公然的出雙入對!
“我不曉得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不要臉,跟男子眉來眼去還不避諱,綠喬,你把皇宮當成什麼地方了?”靚嬙自以為很有資格的訓斥她。
綠喬並不是低聲下氣,她只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但她還沒開口,薩朔就搶先說話了,“靚嬙,如果你想在我跟綠喬之間製造話題,我勸你不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