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一陣略顯焦急但又沉穩的腳步從樓上傳來。
下意識地轉頭望去。應該算是老熟人白玄。只見白玄雙眉緊皺。而且懷中還抱著紫兒時。心裡就已經有了不好地預感。
“我先問你。紫兒給你們二人地戒指可曾戴好?或是可曾遺失過?”還沒等張口詢問。白玄就已經擺手阻止了。
猶豫了一下。覺得事關重大。還是決定據實以告。先將舒欣大概是哪天丟失戒指。後來言行舉止又表現出何種異常。最後又將自己地懷疑講了出來。然後看著白玄和有些憔悴地紫兒。希望這一次自己沒白來。
“哼。就算你不來找我們。我也會去找你地!當初紫兒跟你說過地話。難道你都忘了嗎?也許你們不知道。這戒指上地水晶可是紫兒地生命體徵之石。當初她就是救人心切才用自身地靈力將它分解開來。用作你們人類護身地靈物。誰知道你們這麼不珍惜。反而害地紫兒深受錐心之苦……”自己擔心地事情終於生了。白玄聽完講述果然很惱火。早就告訴他們要珍惜。可是他們還是掉以輕心弄出這麼大地麻煩來。
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紫兒拉著衣角阻止了。白玄轉身看向紫兒。見她只是寬容地笑了一下並沒有氣惱地意思。
“白大哥。算了。這都是我命中地定數。早晚我們倆姐妹都要做個了斷。倒是苦了他們二人。將他們無意牽扯進來。”紫兒似乎早就知道事情地真相。也知道生在舒欣身上地事情。只是時機未到還不是輕舉妄動地時候。
原來幾天前的一個晚上,紫兒突然感覺莫名的的氣短心慌,後來潛心一算,原來是自己命中一劫,按照僅存水晶核體地顯示,這一次危機正是來自身邊最親的人。不難想象,這個人除了對自己能夠輕而易舉獲得“天尊門”聖主之位而懷恨在心地姐姐來說,不做第二人想。
可是那畢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姐姐地,她真的不想看到最後任何一方有死傷,所以她選擇等待,等待事情地轉機,也等待姐姐放下心中的執念。
其實,她從一開始就無意於“聖主”之位,原本想著等這一次事情一結束,她就跟“聖主”正式提出來,沒想到姐姐還是等不住了。
“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生了,我們還是想辦法解決吧!”漸漸聽出了二人話中的玄機,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就提出自己這次來的目的。
“好吧,等待也不是長久之計,時機才是最重要的……”紫兒略一思忖,將自己已經知道的事情告訴了。
原來,“天尊門”有一種花叫做“絮語情花”,這種花長的矮小,並不惹人注意,可是它有一個特點,就是誰給它澆水,它就會按照澆花之人的心念意動,而讓聞到它香味的人漸漸失去本性,也就是像迷情藥一樣,死心塌地的跟隨澆花人,但對其本身並無任何傷害。唯一解除這種控制的就是找到那盆“絮語情花”,把它當做藥引子煎服喝下,雖然可能會有一些記憶缺損,但相比被人牽著鼻子走要好很多。
“我妻子現在好像定時鬧鐘一樣,到點就往那邊跑,我攔都攔不住!”有些擔心,聽紫兒話中的意思,好像自己和妻子無意中做了她和某個人鬥爭的炮灰,希望能有辦法纏住妻子才好。
“這個不難,她有‘絮語情花’,我就給你配解藥,只要每天在這個時間定時服用,而且不要再聞那種氣味,很快就會恢復原來的本性。”紫兒朝一直坐在一旁不說話的白玄看了一眼,白玄嘆了一口氣,從口袋中掏出一個裝有五色液體的瓶子遞給她。
接著,紫兒將這瓶液體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項交代給燁後,又交給他一件東西,“記住,明天同一時間,你帶著這個東西去那個女人家裡,到時候你將這個盒子交給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告訴她如果想要手中的東西就拿那枚丟失的戒指和‘絮語情花’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