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一直把汽車控制的很好,在保證平穩行駛的基礎上,將速度也提升到了最快。卡扎因半靠半躺的佔據著整個後排座。因為失血臉色很差,但是精神還不錯。
汽車一開進基地,菲爾就看到扎非和軍醫帶著幾個士兵等在那裡。菲爾趕緊停車,然後和達羅跳下車,跑到扎非面前敬禮站好。軍醫上前指揮士兵用擔架把卡扎因抬下車子。
扎非嚴厲的盯著菲爾和達羅,然後向前一揮手,命令身後計程車兵:“把他們倆抓起來,帶到操場上去。通知軍法處的人。”
卡扎因正好被抬下來,聽到扎非的話,就要掙扎著起來:“不行!他們是執行我的命令去的。我一個人承擔責任,和他們沒有關係。”
扎非走過來,摁住卡扎因亂動的身子;先仔細看了一下他的傷口,才說道:“你當然要承擔責任,等你傷好了,父親會找你算賬的。”
卡扎因堅持:“你不能帶他們走,否則我就不治療了,我跟他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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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卡扎因的任性,扎非並不氣惱,淡然的說:“父親現在很生氣,你應該知道後果。或者,你是想讓他們落到父親手上,由父親親自下達懲處令嗎?”
卡扎因一時語塞,咬了咬牙說:“父親不能這麼做。他們倆是我的人,父親沒有權利處罰他們。”
扎非忍不住笑了,眼神裡是真心實意的疼愛:“父親當然有這個權利。因為你也是基地的人,而且永遠都是哈雷諾家族的人。”
卡扎因臉色沉下來,卻無話可說了。扎非直起身,再次下命令:“帶走!”菲爾和達羅被反剪著胳膊推走了。扎非也跟著要離開。
“扎非……”卡扎因只有在需要幫忙的時候才會象普通家庭裡的兄弟那樣,直呼兄長的名字,以示親熱。更多的時候都是冰冷的叫他‘副司令’。
扎非停下步子,卻並沒有回頭,語氣平淡的說:“別擔心。我不會讓他們倆死的。”
儘管已經是下午快四點了,可是毒辣的太陽仍然最大限度的釋放著熱能,只要在操場上站上半個小時,每個人身上就會出現類似剛淋浴過的效果。眾多計程車兵本來正在忍受訓練的枯燥和煎熬,但是訓練被一個小意外打斷了。
平時在基地裡並不常出現的,卡扎因少校的兩個隨從加親信被副司令的人押解過來,跟隨其後的還有副司令本人和軍法處的人。眾人頓時由無精打采變成了小心翼翼。
軍法處的執法官冷峻的示意手下將兩個軍隊專用的‘X’刑架放置在了操場的正中央,然後當眾斥責了威爾中尉和達羅少尉的違紀行為,最後宣讀了軍法處對於他們的懲罰裁定:每人八十軍棍。
威爾和達羅以前也捱過軍棍,但是當眾受罰還是第一次。所以當反剪的胳膊被鬆開後,倆人幾乎同時猶豫了十幾秒,才一邊走向刑架一邊脫去上衣。倆人在刑架前站好,又各自解開皮帶和褲釦,才被等候計程車兵把胳膊和雙腿分別呈開啟狀的銬在刑架上。
行刑計程車兵將倆人的軍褲連帶白色短褲都拉到了大腿以下。處罰開始了。棍子一下一下規律而結實的落在菲爾和達羅的臀部和大腿上。兩具裸露的黝黑的身體,很快就被汗水浸泡。縱橫交錯的傷痕隆腫起來,然後就是皮開肉綻的往下滴血。開始倆人都極力忍耐著不發出慘叫聲,也不挪動身體躲避落下的板子。但是,當數目到達50下後,基本就到了倆人能夠承受的極限。在過去所有受過的懲罰中,都沒有超過這個數目的。
達羅先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然後威爾也痛撥出聲。可是因為副司令官一直在親自監刑,執法計程車兵絲毫不敢放鬆,也不敢有一絲的通融。板子仍然落的又快又狠,讓已經開始劇烈扭動的身體無處可逃。
扎非冷眼看著倆人腳下的鮮血越積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