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前院兒為工作區。在綠樹濃蔭之中,非洲傳統建築屋群層次分明、錯落有致的排列著。淘洗聲、拍打聲、拉鋸聲、小型馬達的嗡嗡聲以及各種林可歡並不熟悉的微弱噪音分別從所經過的每一排土屋裡傳出來。
他們速度並不很快的走著,間或會有一、兩個女人從屋子裡出來,她們一見到走在最前面的兩個人,馬上跪倒在地上,並以額頭抵地。由於天氣炎熱,她們穿的很少,甚至有一個年齡不大的少女,僅僅是在下身圍了一小塊遮羞布。黝黑豐滿的身體上,密佈的汗珠在陽光下閃動,幾乎耀花林可歡的眼睛。
在前後院兒之間,有一道兩米多高的石頭圍牆從中分隔,圍牆正中又有一扇超大厚重的圓形木門連通著兩個院落。門口有多名武士把守。穿過木門,就是後院,也是生活區,俗稱的“內宮”。哈雷諾家族的所有重要成員以及他們的妻室、子女都居住在這裡。
外人是絕對不允許越過這道門的。武士們如同前面計程車兵所做的那樣,鄭重的向卡扎因行禮,並且立刻讓開了門口。威爾、達羅在距離木門三米處就停下了腳步。就連白袍子男人也停在了一米開外的地方,絲毫沒有跟進去的意思。
林可歡也只好早早停下來,心裡一陣發慌。她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如此依戀卡扎因,生怕他把自己拋下。她實在沒有勇氣和信心獨立面對其他人。
卡扎因也終於沒讓林可歡失望,他邁進木門後,馬上就回頭跟白袍子男人說:“讓那個女人跟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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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子男人輕輕搖頭:“這不符合規矩,卡扎因少爺。我想老爺回來並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
卡扎因點點頭:“不錯,的確不合規矩。但是我需要這個女人,她可以滿足我的慾望。難道你能有更好的辦法幫我解決嗎?”
白袍子男人神色如常的說:“您當然可以隨時的享用她,只要您願意。但是,她低賤的身子只能在奴隸屋裡恭受您的恩寵。實在不能讓她玷汙您和家族尊貴的內室。”
卡扎因往前兩步踏出了木門外,冷冷的說:“那麼,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骯髒的奴隸屋只會讓我完全喪失‘性”興致的。威爾,去開車,我們立刻回基地去。”
白袍子男人大吃一驚,這才有點著急了。雖然卡扎因少爺實在是任性妄為,破壞了這裡的規矩,但他也是這裡的主人,是德里斯老爺最疼愛的兒子。在過去的很多年中,他呆在家族的時間並不多,可是隻要他一回來,德里斯老爺就會格外的高興,對他的疼愛更是溢於言表。他難得回來一次,如果又馬上氣沖沖離開,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認為是自己衝撞氣走了少爺,那自己還怎麼在這裡呆下去?
白袍子男人馬上上前彎腰捧住卡扎因的右手,單膝跪在了地上,語氣極為謙恭的說:“對不起,少爺。請您千萬不要生氣。我聽從您的安排就是了。”
卡扎因反手將白袍子男人拉起來,語氣也緩和了很多:“巴拉叔叔,我知道讓你為難了。等我父親回來,我會跟他解釋的。”
巴拉松了口氣,退到了一邊。
卡扎因看向林可歡:“小貓,跟我來。”
林可歡一直處於高度緊張中,她完全聽不懂卡扎因與白袍子男人之間阿拉伯語的交談。但是,她能從兩個人的舉動上準確的猜測出他們是在為自己而爭執。當看到卡扎因從門內走出來,而白袍子男人跪地的時候,她更是緊張到了極點。她想起了中國古代的忠臣跪在皇帝面前以死諫言的舉動,她真怕劊子手就此放棄她。現在聽到了熟悉的英語,而且是她最熱切盼望聽到的話,她差點紅了眼圈兒,當場掉淚。她幾步跑到卡扎因的身邊,把他當作了救命的稻草。
卡扎因很想現在就抱抱小貓,安撫一下她。看得出來,可憐的小東西緊張的有點發顫。但是卡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