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強烈的慾望,狠狠的要了小貓兩回,然後罩袍才被僕人送過來的。當他教給小貓怎麼穿,並且囑咐她罩袍的禁忌時,小貓早就疲倦的精神渙散,幾乎睜不開眼睛了。她總算記住了怎麼穿戴,可是剩下的話只怕聽都根本沒聽進去。
卡扎因頹然的閉上了眼睛,充滿無力感的心也降到了冰點,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按照族規,只要對著陌生男人摘掉頭巾和麵紗,就是淫蕩和不容寬恕的。羅伊執意誣衊小貓勾引他,小貓沒有絲毫可以辯白的機會。更何況,事情還遠沒有那麼簡單,小貓打破了那個混蛋的頭。儘管自己更想一槍狠狠爆了那顆狗頭!
除了扎非能夠大概聽懂一點對話外,其餘的人都不明白卡扎因和林可歡說了什麼。可是他們看到了林可歡的點頭,看到了卡扎因憤怒的發火,也看到了卡扎因後來的難過。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羅伊並沒有撒謊。
德里斯冷冷的吩咐巴拉:“去把繩索和鞭子拿過來。”
卡扎因聽到這句話激烈的站起身,張嘴卻找不到合適的辯白之詞。德里斯則用嚴厲的眼神警告他:不要再激怒我。
德里斯看著卡扎因,小兒子的焦灼、憤怒以及痛惜全都寫在了臉上。小兒子心裡想什麼,他也一清二楚,甚至因為父子連心,他能夠深深感受到兒子的心痛。只是,這次不同於在基地或者任何一次只是他們包括扎非在內父子三人之間的爭執,這次牽涉的是羅伊,是哈雷諾家族旁系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換句話說,是在家族裡擁有僅次於他們父子的尊貴身份和無上特權的人。別說被奴隸打破了頭,即便有奴隸敢稍微不敬,都會受到嚴懲。從這一點來說,這個女奴實在是死有餘辜,無法赦免。
自己不但是族長,還是羅伊的親伯父。不論以哪種身份處理這件事情,都沒有立場僅僅因為心疼小兒子而偏袒一個奴隸。他以前已經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做了很多次的讓步,可是今天,當著外人的面,他無法顧慮小兒子的感情了。
林可歡惴惴不安的看著所有沉默站立的人們,過於靜默的環境令她嗅到了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的危險。看不到劊子手的臉,讓她更加的絕望。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巴拉就拿著拇指粗的繩索和一條粗黑的浸過鹽水的皮鞭走回來。
林可歡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冷汗沿著背脊涔涔而下,不需要有人告訴她,她也明白,這個殘酷刑具針對的人非她莫屬。
巴拉沉默著站在一邊,德里斯看了一眼兒子,扭頭溫和的對羅伊說:“羅伊,這個女奴竟敢打傷你,實在是罪無可恕。我現在把她交給你懲處,你不必管她死活,只要解氣就好。”
“父親!”卡扎因上前一步,“我請求您……”
“夠了!”德里斯掉頭怒喝著打斷卡扎因後面的話,“我真是對你失望透了,堂堂哈雷諾家族的子孫,竟然為了一個區區奴隸變得如此沒有分寸,恣意妄為、行為不端!枉我從小諄諄教導,你把家族子弟應該信守的傳統全部丟在腦後了!今天我先懲罰這個奴隸,他日,必然清理門戶,免得日後辱沒我哈雷諾家族上百年的尊嚴。”
羅伊的汗也下來了,德里斯的話看似句句都是教訓卡扎因說的,可是仔細一琢磨,為了這個奴隸‘恣意妄為、行為不端’的‘家族子弟’也分明包括自己。大伯父是多麼厲害的人,自己的毛病哪裡能躲過他犀利的眼睛。這一番嚴詞棘厲的下來,分明連自己一起教訓了。即便羅伊臉皮再厚,連自己父母都不怕,整個家族裡,卻從來只怕族長也就是大伯父一人。
羅伊也神氣不起來了,他並沒有直接接過巴拉遞來的皮鞭。他思忖著,伯父說的是‘不必管她的死活,只要解氣就好’,而並非‘按照族規,將她活活打死’,這分明就是拐著彎兒的留下餘地了。既然不能如願讓那個女人死,自己白白做這個惡人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