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他死上好幾回了。
卡扎因並沒有因為扎非的話而感到輕鬆,他有些低沉的說:“奇洛的話已經沒有意義了。其實,那天我隨便開了一槍後,我就應該相信可可的。我當時就是為了試探她的反應,才故意拔槍出來並且讓她以為我真得殺死了奇洛。可是她連頭都沒有回,更別說撲到奇洛身上大哭了。她只是撲過來指責我不應該殺她的恩人。我瞭解她,她所表現的情緒根本不是源自於愛,而應該只是僅僅的出於對奇洛的內疚和歉意。”
扎非如釋重負的鬆口氣:“那不是很好嗎?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清楚?我應該讓回去給父親報信的人順便把你已經有了兒子的訊息一併告訴父親,我想父親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卡扎因逸出一絲苦笑,疲倦的說:“理智上,我似乎都明白。可是事實是,我仍然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懷疑,這幾天,只要看到孩子,只要一進可可的小屋,我就忍不住的總是想知道,奇洛在這間屋子裡幹了些什麼,然後就總想逼問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可就算可可說是,我仍然不肯罷休。我是不是很可笑?”
扎非能夠理解卡扎因現在的矛盾心情,他搖搖頭:“這沒什麼,卡。是個男人,都會這麼計較的。換作是我,也許會更衝動。”
卡扎因也沒想到,自己會跟兄長說這麼多,但是他心裡果然好受多了。
扎非又想到一個問題:“那個孩子,既然是你的兒子,幹嗎不留在可可身邊?”
卡扎因想起了剛才的事情,有點惱火的說:“那個笨女人跟我冷戰,還說要離開。我當時怒極,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也只有留下孩子,她才不會偷著走掉。”
林可歡筋疲力盡的順著土屋的木門坐到地上,自從午後卡扎因強行把孩子抱走,她就一直守在木門邊,不斷的拍打著,呼叫著。可是木門從外面鎖住了,即便她的雙掌已經紅腫,嗓子已經嘶啞,仍然沒有人理會她。
一個下午過去了,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她的胸部脹痛的無以復加,可是她更惦記的是她的寶寶一定餓壞了。她趴在木門上小聲哭泣起來,可惡的卡扎因,為什麼不相信孩子是他的,他會難為孩子嗎?會故意餓著孩子嗎?
林可歡越想越害怕,如果卡扎因真的因為一時的憤怒,而傷害到了寶寶,那不就成了父親親手殺死兒子了?林可歡開始後悔,為什麼不好好跟卡扎因解釋,為什麼不跟他說清楚。林可歡又開始瘋狂的拍打房門,大聲呼喊著:“有人嗎?給我開門。我要見卡扎因。我要見他。……”。
門外仍然沒有一點動靜,林可歡絕望了,無力的靠在木門上,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天色完全黑盡。林可歡依然守在門邊,坐在黑暗裡。
許久後,門外響起開鎖的聲音,林可歡受驚般的直接跳起來,可是因為雙腿麻木立刻又跪倒下去。
木門向外開啟,卡扎因站在門口,身後有個僕人一手提著火油燈,一手端著個托盤。
卡扎因看著跪在地上的林可歡,忍不住蹙眉,難道她就這麼跪了一整個下午?林可歡一時不適應燈光,幾秒鐘後,看清楚來的人就是卡扎因,立刻不管不顧的撲過去,抱住他的腿,一邊掉淚一邊急切的說:“孩子呢?孩子呢?你把他怎麼樣了?他是你的孩子,真的就是你的孩子……”
卡扎因接過火油燈和托盤,越過林可歡走進內室放到地桌上。林可歡努力的站起來,忍著又痛又麻的感覺,蹣跚著走進內室。僕人在身後把門關嚴後離開。
林可歡跌坐在地桌旁,眼睛一直看著卡扎因說:“孩子呢?他需要吃奶,你把孩子還給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卡扎因看著林可歡溼漉漉的眼眸,淡淡的說:“坐到我旁邊來。”
林可歡馬上挪過去,卡扎因把她摟進懷裡,拿起木勺,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