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訶看著他的醉態,有點收到蠱惑般伸出手揉搓著他的唇,然後站起身慢慢靠近。
這時門鈴又響了。
衛訶低聲罵了一句,起身去開門,過了一會回來了,也不再坐回自己的座位,將韓予一把抱起來放到餐桌上親熱。
韓予推擠著他,一邊拒絕著騷擾一邊問:“剛剛來的是誰?為什麼沒人進來?”
衛訶把老男人掙扎的雙手固定到身後,頂開他的雙腿,將自己卡進去,說道:“只是來問路的。”
可憐的老男人被衛訶搞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連不會有人爬五樓來問路這種事情都忘記了,只是小心的保持身體的平衡以免掀翻桌子。“不行,別在這裡,一會桌子會被掀翻的。”韓予沒什麼說服力的拒絕著,雙腿卻不由自主的開啟將衛訶的身體圈在裡面。
把桌子上的餐具全部推到另一邊,將老男人按在桌子上任意啃咬著,衛訶彷彿心裡憋了什麼事情一般動作異常激烈,讓醉的暈頭轉向的韓予也忍不住開口求饒:“你今天太奇怪了,到底發生什……啊!痛!不要那麼用力咬……”
被咬住胸前的同感讓老男人眼中激出了淚花,因為紅酒的原因而緋紅的臉頰顯出吸引人的春色,他一手捂住剛剛被蹂躪的小花一手想把衛訶推開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卻被他把護住小花的手拉開,將旁邊剩下的紅酒一股腦淋在小花上。
小花受到紅酒冰冷的刺激而愈發可憐的顫巍巍的站著,衛訶野獸一般低下頭去含住那裡吸吮,發出嘖嘖的聲音,不知是品嚐小花還是品嚐紅酒。老男人受到狂烈的進攻而承受不住的抱住在自己胸前肆意侵犯的猛獸的頭髮出高亢的呻吟,根本忘記了自己想問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被脫下褲子而暴漏出來的秘口被衛訶拿了黃油按摩著,然後手指急切的伸了進去開拓著幽徑,沒什麼耐心的做了擴張,他掏出自己的慾望,低喊了一聲爸爸便衝了進去。
韓予因為那句爸爸而崩潰,承受著衛訶狂暴的抽插,呻吟到:“啊啊……不要……不要叫我……爸爸……”叫他爸爸會給他一種亂侖的禁忌感,但是衛訶尤其在這種時候喜歡這麼叫他。
衛訶保持著身下激烈的頻率,嘴角勾出一抹笑容,說道:“不叫爸爸叫什麼?”
韓予答不出來,只能閉著眼睛任由他侵犯著,嘴裡重重的喘息著。
衛訶將他的臀部更加的扣緊拉向自己的慾望,狠狠的撞擊著,低下身體舔著老男人的唇,徵詢他的意見:“不叫爸爸,叫老婆好嗎?”韓予聽著他荒謬的話,嘴裡忍不住放抗著:“你在胡說些什麼……啊……嗯唔……我……我可是……啊……男人啊……!”
顯然在他身上馳騁的男人不這樣想,見韓予沒有答應,乾脆將他一把拉起來使勁按在自己的慾望上,逼迫他同意,口中不住的叫著他老婆,還強求他回應他老公二字。韓予怎麼可能答應?只是狠狠的咬住衛訶的肩膀呻吟著承受他的狂風暴雨,不肯合作。
這晚韓予被弄得很慘,衛訶不知因為什麼很狂暴的比平時更加激烈的需索著,各種姿勢各種地點,逼迫他說出那句老公,直到最後韓予終於忍受不住流淚喊出了那句老公,才被放過。
第二天,韓予在衛訶的懷抱中醒來,想到昨天這個小鬼的不對勁,他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睡在旁邊的衛訶還沒有醒來,他有點生氣的想要掐住他的臉報復一下,一抬手,卻發現自己和小鬼交握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被套了一對婚戒。
他張開手指,愣愣的看著自己手上和衛訶手上的婚戒,想到被藏起來的求婚三十六計,還有昨天的燭光晚餐,最後被強制性的喊出了丟臉的稱呼,心裡恍然明白了衛訶的不正常是因為什麼了。
他忍不住趴在枕頭上笑了開來,吵醒了身邊沈睡的人,看著小鬼迷茫的眼睛,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