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深枝猛地拍案而起,厲聲呵斥道:“混蛋,這個卑鄙的華夏人,盜走本屬於我們櫻花帝國的寶物,甚至用我們櫻花國的高千惠號巡洋艦威脅我們,他是在找死。” 說到這,松本深枝話鋒一轉,收起臉色暴怒的表情,再次恢復成一位和藹老者模樣。 他輕輕拍了拍岡本雄一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雄一,你父親岡倉天心先生,一直致力於將流落在華夏的文物進行回收工作,咱們博物館中許多華夏文物...” “哦,不是,許多流失在華夏的帝國文物,都是天心先生幫忙收回的。” “作為天心先生獨子,你應該有辦法尋回這些被小人偷走的國寶,對吧!” 岡倉雄一緊張的抹了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躬身道:“松本先生,透過對顧辭遠個人生平履歷分析,發現他是一個非常喜歡以小博大之人。” “此人多次與文物圈大佬對賭,就連在翡翠公盤上,都不忘與人對賭,並且對賭金額極大,最少都是億級單位。” “此人拿高千惠號威脅我們,目的無非是我們博物館中的華夏文物。” “如果我們拿出一部分文物,與其進行對賭,他一定會接受!” “到時候我們稍微操作一下,便可以將他手中本屬於櫻花國的珍貴文物奪回來!” 聞言,松本深枝低頭不語,陷入沉思中。 他是一個喜歡掌控節奏的人,而賭博有極大的風險性,即便由他來佈局,也不能保證百分之百穩操勝券。 萬一對賭失敗,他將會成為櫻花奈良博物館的罪人,這麼大的責任他可不願意承擔。 岡倉雄一看出松本深枝的猶豫,鼓起勇氣勸說道:“松本先生,顧辭遠手中擁有遠勝過我們‘曜變天目茶碗’的‘鵲橋相會曜變天目茶碗’,此乃獨一無二的國寶。” “除此以外,他手中還擁有不下20件國寶級文物,最近剛剛獲得‘秦王照骨鏡’、‘秦王和氏玉佩’、‘鏤雕阿房宮珍珠’等稀世奇珍。” “我們若能將這些流落在華夏的珍貴文物贏回,這對我們的文化史有著推進性的進展。” “您若是能做成這件事,將成為櫻花國近代最偉大的人!” 聞言,松本深枝瞳孔一陣收縮,心跳驟然加速起來。 他這種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老狐狸,已經可以做到處變不驚的程度。 但岡倉雄一的話太有誘惑性了,對他這種黃土埋到脖子位置的人,金錢、地位、女人已經很難動搖他。 他最最最最看重的,是榮譽! 雖然這是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但這卻是他種位身居高位的掌權者,最重視的東西。 只是,這個計劃賭博成分太大,進一步成為名垂史冊的偉人,退一步要被子孫後輩唾罵上百年。 就在松本深枝猶豫不決之際,岡倉雄一再次加大籌碼。 “松本先生,為了迎回本屬於櫻花帝國的國寶,我願意拿出父親珍藏的【九龍玉杯】,和【漢代辟邪三寶】作為賭注。” 聽到‘九龍玉杯’四個字,即便是松本深枝這樣 老狐狸,都忍不住有些失態。 這可是國寶中的國寶,其珍貴程度不亞於顧辭遠手中那幾件最頂級藏品。 岡倉雄一居然連這件傳家寶都準備拿出來做賭注,看樣子是認準顧辭遠了。 松本深枝雙眼微眯,沉聲道:“這個顧辭遠雖然年紀輕輕,但至今還無敗績,你如此自信,可是有萬全準備。” 松本深枝問出這個問題,便代表他被岡倉雄一的話動心了,岡倉雄一臉上揚起一抹得意之色。 “松本先上,我父親認識華夏元青花仿造大師【方士誠】後輩。” “方士誠仿造的元青花瓷器可以以假亂真,他仿製的【元青花蕭何月下追韓信梅瓶】,成功騙過佳士得拍賣行的拍賣師,在拍賣會上拍出高價!” “我剛剛聯絡過他,他手中剛好還有2件,清代方士誠親手仿作的元青花瓷器。” “我們可以利用這2件元青花仿品,設定一場賭局,讓雙方互相鑑定對方的藏品,他必然無法鑑定出這2件頂級仿品。” 聞言,松本深枝搖搖頭。 “將勝利的天平,放在一個作假之人身上,絕非明智之舉。” 岡倉雄一精心策劃的計劃被反駁,並未露出任何不滿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