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茲先生,怎麼不喝香檳慶祝,跑到這邊來了?” “這裡髒兮兮的,不符合您這麼尊貴的豪門身份!” 顧辭遠第一輪被科爾茲狠狠壓制一整場,現在風水輪流轉,輪到顧辭遠佔據上風。 他也學起科爾茲的做派,來到科爾茲身邊冷嘲熱諷,氣得科爾茲咬緊後槽牙,恨不得對著顧辭遠欠揍的臉龐,狠狠來上兩拳。 哼—— 科爾茲畢竟是世界頂級豪門出身,有著良好的修養,不至於被顧辭遠嘲諷幾句,就失去理智。 他冷哼一聲,雙目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的盯著顧辭遠雙目。 “比賽才剛剛開始,還未見分曉,你高興什麼?” “就算你這輪贏了,也不過是平手而已。” 顧辭遠滿不在乎的聳聳肩,擺出一副我‘我就囂張了,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科爾茲先生,我可什麼都沒說,只是禮貌性的問候一下而已,難道科爾茲先生忘記上一輪,是怎麼問候我的了?” “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來而不往非禮也!” “我只是把上一輪你對我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返還給您,您就不高興了,難道您也知道那樣做是不對的?” 科爾茲被顧辭遠氣得臉色鐵青,胸膛劇烈起伏,彷彿一隻憤怒的猛虎,隨時會暴起擇人而噬。 他已經意識到,跟顧辭遠打嘴炮,他佔不到什麼便宜,乾脆閉口不言,轉頭看向一旁的鑑定團,不去理顧辭遠。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 如今顧辭遠佔得上風,又怎麼能讓科爾茲好受呢。 他賤兮兮的湊到科爾茲身旁,指著數位圍在一起,正圍觀一幅油畫的鑑定師說道:“這幅畫,是達芬奇為米藍公爵繪畫肖像畫。” “達芬奇傳世作品非常少,個人肖像畫更少,傳世男性肖像畫僅有一幅,名為《音樂家肖像》,被收藏在米藍博物館中珍藏。” “這是第二幅,達芬奇傳世男性肖像畫,起碼值2個億!” “夠了!” 科爾茲本就十分煩躁,顧辭遠像一隻蒼蠅一般,在他耳邊喋喋不休,吵得他腦袋嗡嗡響,彷彿有一百隻猴子在他耳邊嘈雜一般。 若不是現場人多眼雜,他現在就想安排手下,把顧辭遠綁成粽子,身上吊上一塊500斤的鐵塊,沉入海底。 面對科爾茲的呵斥,顧辭遠不以為然,彷彿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繼續在科爾茲耳邊低語。 “科爾茲先生,你快看這幅油畫,它的來歷可不簡單,畫上的女子是米藍公爵的情人,特意邀請達芬奇為這位情人作畫。” “女子臉部線條如此優美,光影感鮮明,彷彿一位風情萬種的米藍貴婦站在我們眼前一般,不愧是達芬奇大師之作。” “唉,對了,科爾茲先生身為歐洲頂級收藏家,手中有收藏達芬奇大師的作品嗎?” “這幾幅極品油畫我要留下來收藏,邊上還有一些達芬奇大師未完成的人物肖畫素描畫作。” “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我給你打個折,8888萬賣你一幅,怎麼樣?” “法克!” 顧辭遠的語言攻擊非常奏效,城府極深的科爾茲都忍不住當眾爆出粗口。 科爾茲深吸一口氣,惡狠狠的瞪了顧辭遠一眼,頭也不回的朝休息區走去。 顧辭遠嘴角瘋狂上揚,對著科爾茲離開的方向,狠狠豎起一根中指。 小樣,會使喚蜜蜂了不起啊,老子毒死它們! 跟你顧大爺鬥,還嫩了點! 在場所有人,恐怕只有顧辭遠自己不知道,他正在現場直播。 他剛剛的表現,已經被轉播到藍星各地,東西半球各國的觀眾,全部看到他剛剛‘醜惡’的嘴臉。 尤其是那些壓科爾茲勝的人,恨不得抄起AK,對著顧辭遠一通突突。 “可惡,這個來自東方的傢伙為什麼這麼幸運,發現這麼多達芬奇草稿!” “那是我們西方藝術瑰寶,為什麼會被這個東方人得到?” “米藍公爵後人還在嗎,讓他們知道曾經的米藍大公爵,收藏這麼多件達芬奇手稿、畫作,卻被一位東方人得到,恐怕會氣吐血吧?” “瑪德,老子沒心情管米藍後人,老子只知道這輪科爾茲輸定了!” “對呀,這麼多件達芬奇設計手稿和畫作,已經不僅僅是多少錢可以判定的,這是文化、科研、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