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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的事?”郝春將飲了一半的茶頓在胸前問。
張嬤望天思道:“約莫在你生產前不久。”
“那已是兩三月前的事?”竟然錯過這樣大的八卦,郝春難以置信。
“是呢,我也是這兩日才聽說,只怕那時大家還都注意大房。”
張嬤這麼一說郝春就明白了,想來那時自己才是最大八卦物件,所有人都看著自己能不能生出兒子。
“她現在如何?”郝春覺得方思芩以往對自己還可以,便隨口關心道。
“這種事沒人敢多問,多說,這還是因為二房請了郎中才傳了出來,總歸是不好的事。”
“也是。”郝春明白地點了點頭。
張嬤繼續捧起茶杯,將茶飲光道:“還有,聽說二房正幫秀麗姑娘物色人家,前日我遇了孫媒婆,她竟向我打聽二房是給誰做媒,我想芩姑娘才落了胎定不能這時出嫁,想來也就秀麗姑娘了,可看來二房沒向媒婆明說,我便不敢胡說,只說自己不清楚二房的事。”
這事還做得真保密,看來家裡是不想將遊秀麗的事聲張出去。
郝春聽說家裡在幫遊秀麗尋婆家,一顆擔憂的心實實落了地,微微笑了笑轉問起方慧芳的婚事。
張嬤可是八卦和小道訊息的情報中心,二房的事能知道,大房的事更不在話下,郝春一問,她便給了訊息,還而外附贈方慧芬的婚事:“大小姐和二小姐的婚事託的是西門王媒婆,王媒婆給她兩說了幾個人老爺都覺得不稱心,看樣子她們兩的婚事今年是難辦成,不過拖不了來年春。”
“這樣……”
郝春聽了很是為方慧芳憂慮,她看方慧芳若自己的妹妹,怎麼也不願她嫁個老頭,和張嬤聊了一會回院,見到由茶場回來的方嵐,便要他關心一下方慧芳的婚事。
方嵐抱過她手裡的女兒,落坐在榻上淺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如何管。”
郝春落坐到他身旁,撅嘴道:“你一點都不在乎慧芳嫁給老頭嗎?”
方嵐清俊一笑道:“爹不會草率她的婚事,最多是三十來歲的老爺,也不會是老頭。”
“那不會讓她做小妾什麼的?”
“若不是非不得已,咱家不能沒了那個臉。”
郝春見方嵐說得輕鬆,便為方慧芳舒了口氣。
方嵐突然訝異地嘆了聲:“妞妞小解了。”便一把將女兒橫抱起來。
孩子好似有意搗亂般,聽到方嵐的訝異便揮著小手,眯眯笑開。
郝春忙讓小巧去取尿布,方嵐起身把小孩放平在榻上,望了眼郝春,又回望孩子,面上正經嘴上笑語:“也不知這孩子隨了誰這等淘氣。”
“肯定是像她爹了。”郝春站在一旁想都不想道。
“我?非也,我看是你淘氣些。”方嵐低望自己腿前衫上的深色,抖了抖衫擺道。
“你是內秀,那點好東西都在肚子裡裝著。”郝春瞥著方嵐盈盈笑道。
“內秀這詞可用得不對……”
方嵐話沒落下,郝春咯咯笑道:“難道你真不解我說的。”
方嵐瞟了眼床,幾步靠到郝春身邊,一臂繞過郝春肩膀,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曖昧笑道:“那點好不都給了你。”
“還說女兒不是隨你。”郝春捏下他抬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撒嬌道。
“可她娘從頭到尾都是淘氣。”
郝春一面望著方嵐壓下來的臉,一面瞥見小巧和乳孃一道入了門來,輕聲道下:“這點事咱晚上再說。”便是一把輕推開方嵐的身子。
這邊郝春一家三口倒過得其樂濃濃,不幾日二房那邊卻傳出遊秀麗自殺的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遊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