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過來,看向冒出張學右肩膀的那戳髮髻。
張學右和他的小廝不明所以,還厲聲催促了一聲:“狗東西,居然還敢再次逗留!”
“張,張,張……”李富農聲音結巴起來,顫抖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大膽,居然對我們少爺如此無禮,李管事,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不快滾……”小廝狗仗人勢,一腳就踢在李富農的腿上,卻見他忽然不動,只顫抖著手指,指著張學右!
小廝見狀,眉心一皺,橫了臉上前一巴掌打在李富農臉上:“狗東西,居然敢用你低賤的手指,指著我們家少爺高貴的背影,你……”
小廝的話只說了一半,就盡數被堵截在了喉嚨口!只因那狠狠掐在他嗓子上的手,再也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繼秋末在房裡坐了許久,不等林曉曉回來,忽然又聽到她的獅子吼,料定她肯定出事了,他心中一下揪緊,輕功施展,急急的循聲而來,當目光觸及張學右和露出他肩膀的髮髻時,他臉色一黑!
這樣的姿勢,從背後看,似乎是情人相擁著。
雖然知道肯定不是那麼一回事,但是隻要想到別的男人居然膽敢碰林曉曉,他眼中的黑氣就開始凝聚,那不幸的小廝就成了他的出氣筒。
繼秋末手中用盡,一股熱燙真氣,直直注入了小廝的聲帶,看著小廝嘴角流出大汩血水,他用力一摔,就將小廝的身體摔飛出去,透過拐角的小窗丟垃圾一樣丟到了大街上,一時間引來無數路人圍觀!
“這怎麼回事,怎麼從窗戶裡掉出個人來,這人是死了還是活著?”路人紛紛議論。
林曉曉被張學右擋住了視線,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到肉體撞擊地面的鈍響過後,傳來一陣沸沸揚揚的聲音,她想探頭去看,但是腳踝被捏在張學右手心,隨便的一動都是劇烈的疼痛。
那潔白光滑的額,已經滲出了點點汗珠,也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林曉曉只顧著大喊一聲:“李富農你這個王八蛋,給我趕緊召集人馬操傢伙,幹了這姓張的!”
李富農渾身哆嗦的站在後面,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顯然讓繼秋末的可怕戾氣給嚇到了。
而鉗制著自己的張學右,背對著後面,忽然聽到自己的小廝不吭氣了,門外又傳來一陣鈍響,忙扭頭看向門外,那殘破如同布偶的身體,讓他目光瞬息燃火,一把推開林曉曉,任由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痛的齒牙咧嘴。
張學右猛轉過身,以為這是李富農的所為:“李富農,你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動……”
目光在觸及繼秋末冰冷陰隼的眼眸時,那剩下的話自動吞回了肚子裡,斂去了臉上的兇狠,他轉而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繼少爺,怎麼是你啊!”
因為他姑父太常大人的原因,張學右也見過幾次繼秋末,知道這號人物的厲害,就算是姑父,也是對繼秋末禮讓三分恭敬有加,聽說他家中三房妻妾,都是皇親貴族,噱頭直逼皇上。
不說那兩個異國公主,就單單是丞相府的長女慕容彤彤,就……
丞相府長女!!!
五個字再度跳入腦海,不知為何,他渾身忽然泛起一股寒意!
“繼秋末,幫我教訓他,嗚嗚,痛死我了,他把我腳骨捏斷了,嗚嗚,好痛好痛!”林曉曉這可不是裝,是真痛,雖然不知道腳骨是不是真斷了,但是絕對傷的不輕就對了。
看著她淚流滿面臉色煞白的可憐樣,繼秋末心口一抽,刺痛了一下,而眼神中泛起了殺人的寒光,這光芒,嚇的張學右當下雙腿發軟,不安的吞嚥著口水:這個女人,難道她真的是慕容彤彤?
“李管事,關上窗,我不想讓人看到我血腥的模樣。”繼秋末淡淡幾個字,無疑給張學右判處了死刑,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