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上那一抹安靜的魂牽夢縈的身影,毒王身子猛然一怔,立在門口,躊躇不前。
“你既然是毒王,她這一手功夫也是得了你的真傳,你應該能解了她身上的毒吧?”繼秋末有些不確定,事實上,他也清楚,施毒者,並不一定會配置解藥,更不要說,明月玉川這毒是她自己研製出來的,李大夫診斷了好幾次,再研究了她制度屋裡遺留的藥品,也只能大致的驗出她用了十六味不同的毒藥,具體究竟是用了多少,連李大夫這樣賽華佗的神醫,都說不出個確切數來。
毒王上前,很讓人不敢相信的是,他的手很白,手指非常的修長,與毒王這一個讓人聽聞就毛骨悚然的名字完全對不上套。
之間她攤上明月玉川的脈,靜靜的號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對繼秋末道:“剛剛那個老頭是不是說,要救她,除非找到炙人,或者,換血?”
繼秋末心裡一驚,道:“你不會是想?”
“別廢話,告訴我是不是?”他有些戾的揮揮手,卻是小心柔情的將明月玉川的手放回錦被上,拉下她的衣袖,忽然,整個人怔在了遠處,連繼秋末回答的是也沒有聽到,只呆呆的問:“你,沒有碰過她嗎?”
繼秋末才回答了他一個問題,他便緊著第二個問題,不過和毒王對過話,他已經請楚他是個喜歡直接了當的人,也不多說什麼廢話,只是回答:“沒有!”
“為什麼?”他的聲音,冰冷起來,帶著一股攝人的可怖。
“因為我不愛她。”繼秋末自知理虧,並不敢說的多理直氣壯。
一抹白色的粉,忽然夾雜著強勁的力道,直直的朝著他的門面而來,他往後速退幾步,機敏的躲過,那白色粉末落在了他身後的花几上,頓時,那盛開的豔麗的菊花,頓然發出一陣嗤嗤聲,不消一會兒,就枯萎癱軟在了泥潭裡。
繼秋末黑眸一凌,看著出手很辣的毒王,冷喝一聲:“你這是為何?”
“你娶她,卻不疼惜她,你就不該活在這世上。”說話間,幾枚毒針齊齊的從毒王的指尖迸發,朝著繼秋末呼嘯而來。
繼秋末又是側身一朵,那毒針齊根沒入了他身後的樑柱內,入木三分。
“住手!”他怒喝一聲,不願意再做隱忍。
毒王見自己招招陰狠,每一下都直取繼秋末的門面,繼秋末卻只是躲避,並不還手,不由狠辣起來,雙手暗器齊放,非要置繼秋末於死地不可。
繼秋末見今日之戰怕是躲不過,不再避讓,掌心運力,將丹田內貯藏的真氣運送入手心,呼嘯出掌,只見那暗器紛紛落了一地,發出一陣丁玲噹啷的聲音。
毒王卻不知何,放了一條白唇竹葉青出來,此蛇有劇毒,長約一肘,尾長兩指尖,頭呈三角形,腹面為淡黃綠色,各腹鱗的後緣為淡白色,尾端呈焦紅色,血紅的蛇信子,嘶吐著朝繼秋末腰際而來。
繼秋末身子一偏,躲過蛇,卻不料那蛇卻似練過功夫,見咬不著他,尾巴一勾,居然勾住了他腰帶,然後一個反身,那一雙豆眼陰毒的看著繼秋末,狠狠的朝他撲來!
“啊!蛇啊!”林曉曉一進來,看到這一幕,嚇的臉都白了,但是看著繼秋末陷入了危險之中,居然顧不上三七二十一,衝上前,就抓起了那蛇咬,尖叫著把蛇扔出老遠。
當手觸及到了冰涼滑膩的身體,她幾乎以為自己要死了:“啊,啊”
……”
她全身都篩糠似的抖動著,扔完蛇之後,緊閉著眼睛,在原地不停的大圈,心有餘悸的大叫著:“蛇,蛇,蛇!”
那雙小手,似乎為了甩掉摸過蛇的噁心感覺,不停的甩動中,整個人,已經完全嚇瘋了。
繼秋末心疼的一把將她抱住,迫使她冷靜:“曉曉,曉曉,別怕,沒事了,曉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