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就想知道蓮丫頭嘴裡的弘哥哥是誰?”
呀呀個呸的,十四嫩還跟偶卯上了是吧?
“就是扎哈收的一個徒弟,沒什麼好說的。”我特雲淡風輕地說。
“叫什麼?”十四緊追不捨。
“姓史,名仲弘。”四四家的,序齒排老二,所以偶就叫弘昀史仲弘了,咋的吧?
“好名字。”
我朝四四看了一眼,真淡定。今兒我就賭了,我一直懷疑嫩們都有聽到風聲,偶這心呀老懸呀,趁今兒良辰吉日索性就探探口風。
“確實是好名字。”八八附和。
“幾位爺也別探究他的名字好不好了,快吃飯吧。”甭想借著說話不吃,既然來了讓偶開宴,那嫩們就得吃,浪費糧食是可恥的,尤其是浪費偶家的糧食,那更是天理不容。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買回來的,絕對不能浪費。
“他要出去歷練了?”四四特漫不經心地說。
“是呀,外面天地廣闊,自由自在,這一去就如同鳥入林,魚入淵,策馬揚鞭,仗劍江湖,快意恩仇,那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十三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納悶兒地看他。
“你的眼睛太亮了,爺真擔心。”
擔心個毛,又不是我出去,要不我的眼睛能趕上探照燈的瓦數。
“奴婢的眼睛要不亮,爺才要擔心。”
“怎麼說?”
“眼無光澤,那不是重病就是看不見了唄。”真笨!我忍不住白他一眼。
又有人不厚道的噴笑了。
“你可別給爺去創造什麼條件去。”十三哼聲。
偶倒想,有嫩老爹那張十八層地獄的遊覽券偶是啥指望也沒了,我拍拍十三的手,極其無奈地說:“爺,您把那心呀放的穩穩的,奴婢呀,有機會也不能去創造,後果不是奴婢能承擔得起的。”白佳、兆佳兩門十八族的人性命啊,還捎帶偶自己的一張十八層地獄旅遊券。
“倒少見你這樣的感慨。”八八說。
我笑了下,“行了,幾位爺,能跟你們說的奴婢已經說了,你們也別藉著說話就不肯吃東西,這桌宴既然是給你們擺的,總不能擺著好看不是?”我呢,語帶雙關,明告訴他們,想從我這兒打聽宮裡的訊息別指望了。這些個在座的爺個個玲瓏剔透的,我不怕他們不懂。
“合著,這話你不是說給老十三一個人聽的啊?”九九陰陽怪氣的說。
我看都不帶看他的,抱過弘曆繼續喂粥,特隨意地說:“鑼鼓聽聲,聽話聽音,至於怎麼聽就是聽的人的事了。”
“老九,單就辯才而言,你不如弟妹,算了吧。”
九九哼了一聲,“八哥,這話過了吧?”
八八一笑,“你不信邪,就儘管試試,到時候可別說做哥哥的沒提醒你。”
我感興趣地等著九九發難,結果九九瞪我一眼,什麼也沒說,狠狠的掰了窩頭扔進嘴裡嚼。
孃的,毛意思?
今兒這宴啊,我純是為了咯應他們,這幫子錦衣玉食養大的人肯定吃不慣,回家去肯定還得開小灶。讓他們沒事找事來我們十三府上蹭飯,偶要不是管賬的倒也罷了,隨便嫩們造訪,左右偶不擔那份心。可偶管賬啊,這不給偶找麻煩麼,所以趁早地扼制這種不良風氣。
飯後偶給他們準備了水果拼盤,不陪他們虛假的應酬,抱著弘曆溜達去了。
今天是個良辰吉日啊,真的!
擇日不如撞日,因為偶太招皇子阿哥,所以雖然有些不放心,可是弘昀得離開莊子了。外面的風雨更容易讓他成長,小樹想長成參天大樹總得經過風吹雨打,這是規律,不可能迴避的。
我抱著弘曆走到小樹林的時候,扎哈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