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想去宮裡晃,那是找著讓人黑偶呢。
站在永壽宮良妃曾經居住過的院子裡,偶感慨良多。
美人如花,隨風而散,只餘一抹清香而已。
“百年如一夢,如夢亦如幻,人生不過如此罷了。”我忍不住感慨。
“我替額娘謝謝弟妹,如今記得她的人不多了。”
我一驚,急轉身就看到八八,不知道來了多久。
MMD,我就納了悶兒了,怎麼他們總是這麼神出鬼沒的,還是我聽力出了問題?
“八爺!”
“我來看看額娘。”
八八,你這個神情真是讓人心疼啊。平日裡嫩們一個一個戴著厚厚的面具,想看到你們的真實情緒忒難了,可我有時倒寧願看不到。
唉,偶的同情心有時真是太氾濫了。
你說嫩們難受不難受關偶鳥事,委屈不委屈與偶何干?偶也不過就是倒黴的穿了來,又倒黴的成了愛新覺羅家的一名倒黴的阿哥的媳婦罷了。
孃的,這麼一說偶還真是倒黴全了。
就算曾經的榮寵,如今也已荒涼,看著院子裡的雜草,真淒涼。
落幕之後的景況總是這樣讓人不勝稀噓。
偶感覺到腳邊有異樣,低頭一看——好傢伙,小白嘴裡叨著一隻活跳跳的兔子,兩隻眼烏溜溜直放光。
“丫的,死小白,你不會到慶豐司去逮的兔子吧?”這做賊都做到宮裡來了,老康肯定找偶算賬。
這宮裡養家禽的地方除了慶豐司沒別的地方了,不是慶豐司那就只能是御膳房了,沒準丫趁人大廚還沒收拾之前給偷過來的。
“咳……弟妹,你帶小白進的宮啊。”
“是呀。”我打算一會兒去鹹安宮看太子呢,好歹小白也是太子送偶的,就當去看望舊主子了。
“沒去向皇阿瑪請安?”
“這會兒皇阿瑪應該正接見大臣呢,過一會兒吧。”偶進宮不去拜見老康,那算偶沒腦子。
八八又看了我一眼,說,“那爺先走一步了。”
“八爺慢走。”
八八一走,偶一個在院子裡又憑弔了一會兒,然後就領著小白繼續溜達去了。
小白那傢伙叨著那隻兔子也不吃,就是享受著嘴巴里那份活蹦,跟偶身邊那叫一個顯掰,搞得路過的太監宮女都忍不住偷偷瞄它。
我估摸著就算慶豐司的人看到是它逮的也不敢追它,小白這在紫禁城也是個動物明星,不比那些皇帶子的知名度低。
溜達著往鹹安宮走,偶沒讓翠喜跟著偶進宮,她在宮門外候著。但是,有偶家小白跟著,機靈點的都知道偶是哪家福晉。
廚安宮外的侍衛看到偶,直接放行,都不用偶拿出腰牌來。
黑線!
也是呀,偶老來老來的,這個時候來廚安宮的人少哇,太容易混個臉熟了。
我進去的時候,馬上有小太監去向太子彙報,沒一會兒的工夫,太子便大步走了出來。
圈禁的日子要是把心放平了,其實倒也沒啥太難熬的。
“二哥。”他如今圈了,偶也就不必那麼多禮了,反正他也不計較。
“侄子給十三嬸請安,嬸子吉祥。”
“弘晳啊,快起吧。”這孩子倒黴摧的,我眼尖的看到他腰間的那塊玉佩穗子有些破損了,就說,“把那玉佩拿過來,嬸子幫你重新編一下,都舊了。”
“謝謝嬸子。”
有宮人拿來了絨線,我就跟太子坐到院子裡涼亭裡一邊編玉佩一邊聊天,弘晳在一邊陪站著。
廢太子宮裡的規矩也多,要我就全撤了。
“弟妹現在的身子怎麼想起來進宮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