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群,程路就是想要掩飾,也反應不過來,真的被嚇到了,噁心到了。不是程路有看不起什麼人,情況太突然了。
程路這樣一喊,曾全馬上衝了出來,後邊還跟著裴減個丁松。
“怎麼了小路?”
“沒。。。。。。沒事兒!”
好在丁松的妻子出去抱柴火了,只有師孃和程路兩個人。此時蟑螂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師孃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對裴減說道,
“我們還是開車出去吃吧!有做飯的時間,不如說一會兒話。”
裴減也會意,知道這裡實在是不方便,程路本來就有點潔癖。還真是難為她了,過去在自己家住的時候,廚房都被擦得亮晶晶的,地上連一個草棍兒都沒有。
“我看也是,哥,讓嫂子也別忙活了,這裡離鄉里也不遠,開車十多分鐘就到了。”
丁松也答應了,讓自己的老伴兒進屋去換一件衣服,然後先讓曾全把裴減和丁松送走了,然後一會兒再回來接她們幾個女人。
丁松的老伴兒換好了衣服,也就坐下來和路程她們聊起了天兒,
“你和你師傅學看風水吧?”
“嗯,是啊!”
“唉。。。看風水有啥用,你師傅也給我們家看了風水了,可是,這日子不還是這樣。”
丁松的妻子很洩氣的感嘆,
“日子過成這樣,也不是完全靠風水可以改過來,你看你家大哥,那脾氣,誰說的了?”
師孃對他們家的事比較瞭解,一聽師孃這麼說,丁松的老伴兒也不說話了,只能嘆道,
“是啊!現在都是啥年月了?就守著那點地,弄忙的時候,出去給人家收地掙錢,這一年下來,還不夠吃藥的,我這兩年的身體也不怎麼好了。你們每年給拿的錢,也都搭在這上面了。去年又趕上發大水,秋天也沒有剩下多少糧食,唉。。。”
這幾年的日子好過了,如果勤勞肯幹,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情況的話,日子是不會過成這個樣子的。
“要我。。。”
程路想說的是,要自己幫幫嗎?她看著自己的師孃,
“嫂子,小路很厲害的,你讓她幫你算算吧!”
“真的嗎?你還會算卦啊?那算算吧!”
說完,就把自己和丈夫的生辰八字都說出來了,程路用心算了,然後才開口道,
“年柱臨氣殺,你的公公脾氣暴躁,並且是凶死。印衰受重渴,你的婆婆早死。是嗎?”
“啊。。。媽呀,弟妹,你不是和她過我家的事吧?她真的是算出來的?”
“我才沒說過,想起你家的事都鬱悶。”師孃不屑的道,她才不會做這樣的事,這樣懷疑,簡直是侮辱。
“只有你的父母,應該也是早亡,你的姐妹兄弟還是比較多的。但是不是一個父親。”
“啊。。。真的不是你說的?”
丁松的老婆又一次驚訝的看著程路的師孃,被對方瞪了一眼,
“我的這個大伯脾氣暴躁,身體也弱,身弱才弱,行財運,破財潦倒。只從面相上來看,大伯不光是腎臟不好,肝臟也不好。”
“唉,你 說的對,可是那也沒有辦法!他家的人都是這個脾氣,從他爹就是這樣,他也是這樣,我那兩個兒子也是這樣。”
“這話是怎麼說?如果是脾氣暴躁,慢慢的也會好的。”
“這話是怎麼說?如果是脾氣暴躁,慢慢的也會好的。”
程路勸慰道,心裡也在盤算著,該怎麼樣化解才行,
“天啊!你這個大伯,還真的不好改,改變不了。”
“嗯?”
什麼人會脾氣暴躁成這個樣子啊?不是吧?見程路不信,丁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