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她,把自己的安危都拋到了腦後。為什麼呢?我瘋了麼?不對吧。人很奇怪,有時候為了一點私利不惜“大義滅親”,然而,有時候為這心中的不明感情而犧牲自己。
愛。
【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我覺得一點都不值得 ;。】熟悉的聲音在腦際響起。這個聲音,是伴隨著由乃的出現而在我腦中出現的不明正體。
【要你管啊。話說起來,你到底是誰啊,為什麼要一直在我腦袋裡啊。】
【我說了啊。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你這種解釋你覺得我會信麼?】
【那你覺得如果我說我是某個寄宿在你精神世界的神,你會信麼?】
【你小說看多了吧?!】
【所以啊……】
【好煩啊,所以說你是誰,為什麼要找上我啊。】
【…………怎麼說呢……】
【?】
【恩……我……失憶了……】
【哈?】
【恩,大概就是這樣……】
【喂,別隨便給我找個理由出來啊!混蛋!】
【……就是這樣啊!所以說!(╯‵□′)╯︵┻━┻】
【……………_…||,好吧,姑且信你吧……】
【…………早點信啊,混蛋。】的確,我相信它是有理由的。因為,它和我說話的口氣有些相像,的確像是“另一個我”。
【那麼…………】
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無限的黑暗中彷彿出現了一個黑洞,扭曲了我附近的空間。誒?好像連我也扭曲了誒。總之,這個空間裡的一切都被一股巨大的引力扭曲,向著黑洞中心吸去。而在那黑洞的中心,並不是一片黑暗,是,一片明亮的光。
(看來能回到現實世界了?)說實話,我基本上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死一線的感覺,當然,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由乃後,就做好的心理準備。
一道強光閃過。我緩緩地睜開一直眼睛,潔白的天花板在我眼前旋轉的,連帶著旁邊一個粉色的東西一起旋轉,感覺就像正在攪拌的卡布奇諾,快要混合到一起的感覺。
(什麼東西)“啊,次奧…………”語言機能好像已經恢復了一些,於是本該是心理活動的一句話,末位的兩個字卻說了出來。
“啊,你醒啦。”少女音調傳入耳際,但僅憑眼前混合的畫面,實在無法判斷。包括大腦,現在也是一片混沌。大概跟百合子沒電了一樣吧。就是那個樣子。
“什麼啊,這都是……”抬起本想舉起來的手在空中抓了抓,眯著眼睛說到。
“啪!!”一陣清脆的聲音在病房裡迴響。隨著它,我眼前的畫面迅速恢復正常,大腦好像也清醒了。又有電池了。就是那樣。
看著床邊歪著頭微笑的粉發少女和在病床頭一臉驚訝的醫生,我笑了笑,對著醫生擺出了一副[啊啊,沒事,沒事]的表情。隨後,左手撫摸著自己火辣辣疼的左臉,一邊看向右手邊的少女。
“你醒了就是太好了呢。”少女笑得更加燦爛了。
“你還真能說得出來這樣的話啊。”我閉了閉眼睛,輕輕嘆了口氣,“所以說啊,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這個,具體我不知道。但是今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你睡在廁所裡,而且呼吸也幾乎斷絕了,我就趕緊叫了醫生。”少女的臉上表現出了一股嫌棄的表情。
下意識聞了聞袖子。沒什麼味道。話說我昨晚不是睡在牆角的麼,怎麼回事…………
看著旁邊的醫生好像有話要說卻又顧忌著什麼,我彷彿心裡神會般說到:“那個……由乃,你能不能到樓下藥房幫我拿一盒健胃消食片上來?我很需要。卡在我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