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侍候,剛與七位皇夫和離,又勾搭上了戰南王府,說起來,你可真是神通廣大。”
蘇慕涼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不語。
長樂公主咄咄逼人,轉向墨輕寒,道:“墨世子,你真的覺得沒關係嗎?你這位世子妃,我們的鬼面公主,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你難道不嫌髒嗎?”
墨輕寒眸中冷了冷,手指微動,正要動手,卻被蘇慕涼按住了。
蘇慕涼勾了勾唇,看向長樂公主,冷淡的說道:“你還想說什麼,繼續說來聽聽。”
反正不打算留長樂公主的命了,自然讓她好好說說,不讓她死個清楚明白,只怕在場的賓客還得胡亂猜想,總不能把所有的賓客都殺了吧?
以殺止殺,有時候有用,可有時候,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長樂公主被蘇慕涼這淡定的模樣給嚇到了,不由得咬了咬唇,道:“鬼面,你就這麼不知廉恥嗎?你簡直無恥!你就算不為你自己的名聲考慮,你也不為戰南王府還有墨世子考慮下嗎?你還要不要臉了?”
“呵呵!”蘇慕涼低低的笑了笑,道,“原本,你說什麼,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今日,我倒想問問,究竟是誰教你來惹事的?”
長樂公主臉色微微一變,閃過幾分不自然,卻還是強硬著語氣說道:“你在胡說什麼?明明是你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如今,還要怪我給我抖出來嗎?也對,反正你鬼面從來飛揚跋扈慣了,我說的這些本就是事實,你只怕也無言以對吧!”
蘇慕涼不覺好笑,聽著賓客們竊竊私語,表情也慢慢斂了起來。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可是,如今也的確不能任性,即便戰南王不在乎,她也不能不顧及。
“蘇長樂,你要搞清楚,我府裡的所謂‘皇夫’全都遣散了。”蘇慕涼手指輕輕劃下,落在墨輕寒的掌心裡,不由得攥緊。
長樂公主冷哼一聲,道:“我當然知道你與他們和離了,但是,你做過什麼,你以為世人都是瞎子嗎?你府中男寵無數,你敢說你自己不是生活混亂,浪蕩成性?”
蘇慕涼眨了眨眼,看向明珏,道:“明珏,你告訴她。”
明珏眸中閃過幾絲異色,隨後,卻是轉向長樂公主,道:“我明珏,在公主府住了兩年,從未碰過公主分毫,說得更明白點,我從未接近靠近公主十尺之內的距離,跟公主從來就沒有過所謂名分之外的任何關係!”
而遠處的皇甫淳也是輕咳了一聲,道:“小爺我作證,府中所有的男人,都沒靠近過公主十尺之內的距離,包括小爺我……”
墨輕寒也是納悶的看向蘇慕涼,這……
長樂公主眼神不由得一變,指著蘇慕涼,厲聲說道:“你撒謊!怎麼可能?你那麼多的男人,你擺在府裡看的嗎?”
蘇慕涼低聲笑道:“我的好皇姐,你難道不知道嗎?在遇見墨輕寒之前,我渾身是毒,誰敢靠近我半步?”
長樂公主禁不住一愣。
鬼面渾身是毒,這事整個天下都知道,可,從未有人能將她的毒與她的生活聯絡在一起。
長樂公主心中疑惑,接著,又是強硬著語氣說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說明你解了毒之後沒有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過,有種你驗身!”
蘇慕涼陰惻惻的笑了。
“你算什麼東西?讓你在這裡廢話了這麼多,你以為你還真的有道理了?”蘇慕涼冷眼掃過,鬆開了墨輕寒的手,緩緩起身,朝著長樂公主走近了幾步。
長樂公主看著蘇慕涼的表情,禁不住頭皮一陣發麻。
她下意識後退一步,卻還是不服輸的叫囂道:“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在扶桑的時候,你跟大荒的宗政太子就不清不楚不明不白!那麼多人看見你們衣裳不整共處一室,你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