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以前雲悠悠總覺得那些福晉啊,官家太太的,每每聚在一起,就是講一些孩子什麼的話題,有些不能理解,就是自家的孩子再怎麼出色,也不至於有這麼多話題要談。可現在抱著自家永逸寶貝,聽著來參加滿月宴的客人,一聲聲地誇獎著自己的孩子,雲悠悠真是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家寶貝兒子的可愛之處。就是永逸眨個眼睛,雲悠悠都能說上半天。
這一日的滿月宴,雖說主角是永逸這孩子,不過孩子嘛,總是貪睡的,永逸這孩子不是個怕生的,見著人就依依呀呀地咧著小嘴笑個不停,逗得人高興的很。可再怎麼精神,鬧騰了一會兒後,也就眯著眼睛一副迷糊的模樣。雲悠悠見狀,便和柳滿兒點了個頭,讓自家額娘多照應一點,她則帶著孩子先回去。哄了永逸睡過去後,親了親自家寶貝兒子的額頭,掖好被子,又囑咐了丫鬟奶孃好生照應,便往宴客的側廳走去。路上卻碰到了趕過來的珞琳。
說起來自從努達海的那件事情出了之後,她和珞琳已經許久沒有好好見面,好好地談天了。前陣子驥遠尚了公主後,珞琳要幫著處理事情,她又因為懷孕,生產,坐月子的緣故,兩人竟是有一兩個月不曾相見了。此時見到珞琳,雲悠悠便知道她定是看到自己抱著永逸回房,特意追過來的。
雲悠悠和珞琳相視一笑,想著前面有額娘照應著,應該無礙,再說如果額娘和二嫂、雙兒他們看到珞琳往這個方向走來,定是知道他們兩人會想要私談一會兒的,便乾脆帶著珞琳回了自己的院落,關上房門,笑著拉過珞琳的雙手,舉了起來,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二:“傻丫頭,不就是你哥哥要成親了,至於將自己累成這樣嗎,都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你就會取笑我!”珞琳笑著接過雲悠悠的話茬,笑得見眉不見眼的,“讓我看看,你這身材倒是越發的玲瓏有致了,看著倒是氣色很好的樣子。看來你家夫君大人對你很好嘛!”
雲悠悠一看珞琳那擠眉弄眼的樣子,便知道弘昱不顧習俗,在坐月子期間還是宿在她房中的事情,定是被珞琳給知道了。想是自家額娘和雁姬福晉閒談的時候提了幾句,才讓珞琳知道的。至於王府中的人會將這些主人家的事情隨便亂傳之事,雲悠悠卻是不擔心的,這全府上下的奴才都是知情識趣的,口風也是嚴謹的,知道妄議主人家的事情的後果,不會隨便搬弄口舌。
兩人笑鬧了一陣,雲悠悠拉著珞琳坐下,收起臉上的笑容,認真地問道:“我這一個月呆在府中,額娘又不肯讓我太擔心,不知道你最近可好,你府中的那位可安生?”
珞琳皺了皺眉頭,一想起那些讓她糟心的事情,心情就很不好:“別提了,那位新月格格,真真是沒有一點禮義廉恥的,你不知道,在驥遠的婚事定下後,我忙著幫額娘處理家務,準備婚禮的相關東西。結果那個男人竟然一點都不為哥哥考慮,不幫忙也就算了,還整天和那個新月格格親親我我的,當著下人的面,就說那些膩死人的情話,真真是汙了人的耳朵。那個新月格格明明尚在孝期,穿著一身孝服,竟還有臉和個男人公然花前月下,好不親密。最近幾次,甚至有下人看到我阿瑪天亮了從那新月格格的屋裡出來。你說,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若是傳開了。我只怕我哥哥的婚事會出了問題,甚至會連累將軍府上下。偏生老夫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也不去管這些。難道她是覺得哥哥尚了公主,阿瑪再有個格格身份的福晉,才算是光耀門楣嗎?她怎麼就不想想,那新月格格的年歲甚至和我相同……”
越說越是氣憤的珞琳,最後竟是泣不成聲。雲悠悠看著哭得稀里嘩啦的珞琳,擔憂地輕輕地拍著珞琳的背脊,拿出繡帕擦拭珞琳的眼淚,卻見她情緒越來越失控,眼淚更是像是不要錢似地往下掉,也知道珞琳這是傷心地過了,這情緒還是發洩出來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