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回去。
我摸著正在打響鼻的駿馬,它已隨我征戰數年。情誼頗深,我便對亭長說。“這馬名叫烏雅,它已經隨我征戰五年,可以日行千里,我不忍心讓他陪我一起死,就送給你了。”
我沒有上船,只是把我的馬趕上了船。
在鮮豔如血的殘陽下,我衝向了漢軍。
一人連斬幾百名漢人士兵,幾十萬軍隊。無一人敢向前,我猛喝一聲,他們連人帶馬向後退了數步。
但在陣中當看到昔日好友,我狂笑之後,把自己的頭顱割下,送給了他,在眼睛閉上的同時,我看到我的烏雅馬從船上跳入了烏江,原以為這世界上的一切都跟我無緣。
可是睜開眼,卻發現在天亮了。旁邊有個女人,卻不是虞姬,整個世界都變了。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千年。
項巖的眼眸中流出了淚水,他感覺這就像是一場夢。
如果當時過了烏江,會不會又是另外一種情形。
“你哭什麼,別哭啊。”齊初夏提醒了那正沉浸於回憶的項巖,“堂堂西楚霸王,面對千軍萬馬都沒有一點畏懼,現在是怎麼了。”
現場一時間有些安靜,所有人都聽過了項巖的敘述,仿若一瞬間又回到了兩千年前的那個傍晚。烏江的悲歌。
眼前的中年人整個人這時似乎都沉浸如一種悲涼之中,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是不可能表現的如此淋漓盡致。
“難道他真的是項羽。”凌雲現在心裡也有些亂了,不過隨即又否定。不可能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的。
“這也真夠扯的,搞得我都開始懷疑這個世界了。”
“這事情可是真的,他們離我們的小區不遠,這件事可是傳的沸沸揚揚的。”
“我也聽說了。”
“有不少人問他秦末的歷史,他都說的頭頭是道,甚至於一些細節,比那些專家瞭解的還要清楚,你說這不是那個時代的人,可能嗎?”
下面的人議論紛紛,整個現場沸騰起來。
“爸,我看要不然還是換一個患者吧,這病根本沒法治。”劉華傑踟躕了一下,然後低聲對劉文動道,“這顯然是精神有問題。”
“別瞎說,如果要換的他們自然會提用不著你在這操心。”
“你說這次要是一場切磋,兩個人都沒有辦法,打成了平手,這可怎麼辦。”
望著眼前中年人的狀態,不由皺了皺眉,望了望那個女人,“照你的意思說,他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3個多月?”
那女人急忙點了點頭,“三個月之多不少了,原來我還希望他過兩天就能恢復過來,可是沒想到的是,過了這麼久他還是老樣子。我看了很多其他的醫生,那些醫生都是搖頭,說不可能,讓我們去別的地方看。”
“那三個多月來,他有恢復記憶的時候嗎?”
“沒有,一直都是這種狀態。”
“那他以前是不是對歷史特別感興趣,尤其是秦朝末年的歷史。”劉逆天接著問,
“他特別喜歡那個時期的歷史,而且家裡有不少那個時期的古物,大都是傳承下來的。他們家的家譜中還有記載,說當年他們也是項家的旁支,關係並不太遠。所以我老公,他也常常自稱是西楚霸王的後人。”
聽到這劉逆天的眉頭也就逐漸舒展開來,“這種病症聽起來很奇怪,我們都知道他不是項羽,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受了刺激可以不去想以前的事情,你剛才說他十分喜歡西楚的歷史,那他肯定是特別喜歡項羽,正因如此,他把自己給帶入了項羽這個角色。”
“我在醫院時也有醫生這麼說過,不過他們卻沒有好的治療辦法。”那女人不斷的鞠躬,“這位專家,如果你有辦法的話,可一定要幫幫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