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七年前,有一個奇怪地華人老人,卻移居到了內華達州的某個小鎮之中。
他在小鎮中開了一間工藝品店,依靠出售他自己製作地,擁有中國民族特色的小手工藝品衛生。
他人很和善,看著誰都永遠是微笑著。但是他卻又離群索居,在小鎮中七年也沒有交過任何朋友,也從沒有邀請過誰到他家。
然而在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七日這一天。他終於迎來了第一位訪客,這是一位不請自來的訪客。
“對不起,我沒有什麼要買的。”
看到門口突然出現一位年輕的華人,王廉感到有些奇怪,小鎮上的華人很少。不過他依然習慣性地揮了揮手。
“老師……是我。”這個年輕華人靜靜地看著王廉,說道。
王廉站在原地愣了一會,轉身走到桌上戴起老花眼鏡。然後再認真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年輕華人。
好一陣之後,王廉謹慎地說道:“對不起,我的學生有很多,我有點記不起你是誰了。”
年輕華人看著王廉再次重複道:“是我,老師。”
“是……你?”王廉皺了皺眉頭,有些疑問地問道,“你……你不是失蹤了嗎?”
年輕華人並不解釋,只是再一次重複道:“老師,是我。”
這時候。王廉似乎透過年輕華人某個細微的動作一下子察覺到了什麼,他驚愕地張大嘴巴,整個人的神情與剛才截然不同,“竟然……是……你!?你怎麼敢到這裡來?羅斯切爾德家族地人就在旁邊監視,他們都在找你。”
“我的人只能將他們引開十五分鐘。”年輕華人說著,看了看手錶,“現在就只剩下十三分鐘了。”
王廉小心地伸頭往外面張望了一下,將年輕華人放了進來。
在房內密談十分鐘之後,坐在房內的王廉已經是淚水漣漣,他伸手摸著年輕華人地臉頰,“原來真的是你……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跟七年臥薪嚐膽所經歷的苦難來說,改換一身皮囊不過是最簡單的一件事而已。”年輕華人的臉上此時也是帶著淡淡地淚痕,“這次既然宣佈出山,我就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實現對老師的諾言。”
“人生在世,何必在意這麼多呢?我若是知道你的人生會走得這麼艱苦,我當初就不會教你計算機,也不會給你灌輸那麼多大道理。”王廉心疼地摸著年輕華人地頭髮,“七年孤獨的光陰讓我想通了很多事,天下大道,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人力又能奈何呢?”
“老師,在我的心中又何嘗不曾有迷惘和彷徨?然而,事到如今,我們所做的事情,已不是個人榮辱,我們的身後是一個龐大的團體,是千萬的身家性命,我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年輕華人閉著眼鏡,說道。
“你可知道,就算你們成功,就算你改變了這個世界。但是這個世上依然不會有人真心感激你,你們頂多只是歷史書上的一個名詞而已。”王廉又說道,“人類的自私,人類地貪婪,人類的所有劣根性絲毫不會改變。去掉了一個羅斯切爾德家族,還會有新的別的利益集團來取代它。你們的生命有多長?難道你們可以永遠去將他們一一消滅嗎?”
“老師,你不要再說了。”年輕華人垂首搖頭道,“我想不得那麼多了,我只知道,我要去做,不管是為我自己。還是為了那些與我並肩戰鬥的人,我要去做,我要去。”
王廉見這年輕華人如此固執,也只能長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你們的意思如此堅決,我也只能祝你們成功了。記住老師的話,什麼都好,保住性命最重要。”
王廉說著,看了看牆上地鍾,趕緊站了起來,“快走,快走,時間快到了。羅斯切爾德家族的人就要來了。”
“老師……”年輕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