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對,我和緣一一起去了我的故鄉葦名國。在那裡得到了葦名流的傳承,所以我現在使用的劍術流派就是葦名流。那天打敗你的叫做葦名流一字斬。」
巖勝客觀地評價:「很強,實戰效果非常好。不說這個了,來試試吧,大家都在學習呼吸法的使用,一起學習應該會更有效率一些吧。」
道場裡因為呼吸法的事情變得比平時更加熱鬧了起來,大家都在努力學習怎麼更加合理地運用呼吸法。而我就只能在這種欣欣向榮的學習氛圍裡渾水摸魚,摸的的透徹。
到下午的時候緣一也過來了,見到他過來大家都含笑著看向他又看向我。我老臉一紅,被這些視線弄得有些羞澀起來,而緣一坦然大方地朝著大家打了招呼,然後徑直走向我:「辛苦了,今天進展還順利嗎?」
「還好……」緣一當然知道我根本學不會呼吸法,只要他想看,我就沒有瞞得住他的事情。「我有點累了,要不然還是先回去吧?」
緣一點點頭:「那你先回去休息,我和大家再說一些事情。」
作為傳授呼吸法的第一人,緣一每天忙得不可思議。除了晚上爭取抽時間來陪我吃飯之外,他全部的時間都消耗在了訓練隊士的呼吸法以及和鬼殺隊的柱們一起演練巖勝傳授的作戰技巧。
因為除了鬼殺隊的柱們擁有獨立斬殺鬼的實力之外,大部分的隊士都需要組成小隊來完成擊殺任務。所以巖勝傳授的技能對於下層隊士來說是保命的技巧,整個鬼殺隊都很忙,除了我這個鹹魚無所事事。
「緣一,我要是真的學不會呼吸法,是不是很丟臉。」我躺在緣一懷裡,看著天花板,「能拿的起劍,卻學不會呼吸法,這算什麼啊。我的名望要下降了。」
緣一伸手摸摸我的頭髮:「學不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彌生不用依靠呼吸法就能殺死鬼。呼吸法說到底也只是一種技術,人的能力是無限的,沒有呼吸法還有日輪刀。」
「我也沒有日輪刀。」我嘟起嘴撒嬌。「還有,你的日輪刀那個顏色,真的不是依照我的不死斬弄出來的嗎?」
緣一微微笑起來:「或許是這樣吧,聽刀匠說日輪刀會隨著主人改變顏色。如果真的是這樣,不也是很好嗎。」
「呃,緣一。」我試探性地問,「你為什麼不問問關於我那突然出現又消失的黑色不死斬的事情?」
緣一沉默了一下說:「那天在你死去之後,你手中原本緊握的那把太刀……在我觸碰之前就自行消融了。然後整把刀像是流水一樣匯聚到了你這裡(他的手撫摸上我的心臟部位),我猜想那把刀一定是你保護自己的力量所化,所以我才一直沒有問過你這件事。」
原來還有這種設定,估計也是系統搞出來的。黑色不死斬寄宿在我身體裡,從心臟拔出再收入心臟裡,也就是說我本身就是刀鞘。紅色的不死斬在產屋敷拿去給刀匠研究的時候,他就已經告訴過緣一這把刀是出鞘就會死人的刀,所以他應該明白我所擁有的這兩把刀都是可以殺死鬼,同時也能殺死我的東西。
「緣一,你的呼吸法是什麼?」我聽他們說同一種呼吸法的源頭其實每個人修煉起來都不一樣,似乎是根據每個人的屬性來決定的。緣一作為呼吸法的創始人,他的呼吸法一定和別人的不一樣。
緣一回答我:「是日之呼吸。」
「太陽的那個?」我瞬間腦子裡想起來一個帶著頭盔的男人,以及他鎧甲胸口上太陽的紋飾。「你也是太陽戰士?」
緣一一臉迷茫:「太陽戰士?使用日之呼吸的話,應該叫太陽劍士更適合一些吧,彌生你做什麼?」
我從被子裡鑽出來站得筆直,然後雙臂順勢向上開啟舉起,整個人呈現一個y字型:「讚美太陽!1」
作為一個魂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