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來沒受傷的時候也是這幅樣子,中也都給我吐槽很多次了。不過他不在我身邊反而更有利我的發揮,於是我同意了他的決定。由我先進入研究所給他開啟門,讓太宰去找到關押澀澤龍彥的牢房。
研究所外部除了慘白的月光之外沒有任何的光源,不過對於我的忍者體質來說只要不是完全看不見就沒有任何關係。我藉助忍義手的鉤索上了牆壁,接著撬開了一扇窗戶。本來我還在奇怪,太宰的撬鎖能力令人髮指的強,為什麼還要我從內部開啟門讓他進來。
結果一看這個鎖是電子鎖,是需要外面使用門卡,內部輸入密碼才能開啟的。而這個電子鎖旁邊就是監控攝像頭,如果不是有隱身異能就會第一時間被發現。
作為一個把莽字烙印在靈魂深處的人來說,我當然不懂怎麼精巧地讓這些攝像頭停止運作並且不會觸發警報。但是我還有另外一種辦法可以用,那就是使用能夠短時間隱身的佛糖。
這種佛糖叫做月影糖,在一週目鬼殺隊的時候我沒使用過,不過到了二週目的這裡就排上了用場。我吃下月影糖之後自己的身體變得半透明,隱藏起自己的氣息之後我並沒有直接去搞攝像頭和大門,而是找到了門口處的電閘。
停電大概只有十幾秒的時間,這棟研究所看起來是很多個電閘同時工作,我關上其中的兩個之後立刻折返到了門口。在攝像頭停止工作的短暫時間裡,直接破壞電子鎖將大門開啟放太宰進來。
「真是足夠效率。」太宰稱讚了我一句,順帶好感度也上升了一些。時間只剩下三秒鐘,我果斷地甩出鉤鎖將自己和太宰拉上了天花板,然後把他塞到通風管道里去。
啪的一下電源再度接通,立刻走廊裡就傳來了腳步聲。我看到門旁邊的一道暗門開啟,兩個身材強壯的外國人出現在這裡。並且他們發現了門口電子鎖被破壞掉,我當機立斷直接一個落下忍殺,先殺死了其中的一個,然後在另一個沒來得及轉身的時候直接將不死斬刺入他的後背。
忍殺忍術·傀儡術!
一瞬間這個本應該也死掉的人呆愣在了原地,然後他腰間的對講機開始響了起來:「怎麼回事?」
「無異常。」這個被傀儡術操控的人回答,「我們在這裡守著,應該沒什麼問題。」
對講機那頭的人似乎看不到這邊的監控,總之他沒有懷疑:「好的,那麼……呃啊!」
我聽到那頭傳來了一聲類似於脖子被扭斷的聲音,接著就是電流聲,然後太宰的聲音響了起來:「嗨,聽得到嗎?接下來監控室就由我接管了,你帶著對講機繼續前進吧。」
這什麼人啊,我把他塞進去才多久太宰就已經到了監控室?我心裡一邊吐槽一邊說:「好,你那邊不會有危險吧?」
太宰的聲音笑眯眯的:「沒問題,不過你得快一些。」
於是我拿著對講機按照太宰給我指出的攝像頭死角進行前進,在藉助鉤索的力量下我很快就抵達了研究所內部下層,這裡的通道歪七扭八,如果不是太宰看著監控,我估計還得花費一些時間才能找到正確的通道。
路上我也遇到了一些巡邏的守衛,沒看到的我就放了一馬。但看到我的人全部用傀儡術忍殺掉,防止他們互相聯絡進行增員。
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這一次總算是讓我找回了當年玩《刺客信條》的感覺。潛行果然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我心情愉悅地找到了關押澀澤龍彥的地方,然後開啟了門。他就躺在裡面的床上,但身上穿著精神病人的那種拘束衣,甚至嘴上還被勒上了皮帶防止咬舌。
「醒著嗎?」我伸手推了推他,澀澤龍彥似乎只是短暫的失去了意識。在我推他之後他睜開了眼睛:「唔唔……」
我解開了他嘴上的皮帶,徒手撕開了他的拘束衣。但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