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有些責備地看了一眼跡部,雖然說著勸解的話,但句句在拱火:「別這麼說,彌生她不是那種人。但怎麼說呢,這樣確實不夠好,你現在是有穩定關係的oga,應該和你的alpha報備一聲的。免得傳出什麼誤會,讓你們關係變得不好那就是我們的錯了。」
我覺得應該把他的話錄下來,讓之前的茶藝帶師黃瀨聽一聽,什麼叫做真茶藝,這一壺茶灌得我差點嗆死。我覺得他們兩個這是因為幸村不在這裡,所以修羅場的怒火就衝著我這個罪魁禍首來了。
反正這是我的鍋,我受著就好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們要怎麼責怪我我都接受。畢竟說到底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做錯事的也是我,所以你們想怎麼罵我都可以。」
儘管我避開了幸村的名字,但是對面這兩個人精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我句句在袒護他。於是就連剛才還在茶藝的赤司嘴角都忍不住抽了一下,南孚聚能環眼睛更加具有壓迫力了,但他忍住了,忍住了想要繼續嘲諷的心。
跡部喝了一口冰水,壓制了一下火氣:「好了,我們來這裡是為了誰你自己清楚,別的不要說了直接說你的意思吧。」
「那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是指在沒有臨時標記的前提下,依然結束了他們兩個的被迫發情期。這是絕對不可能以現在的技術做到的事情,除非是所謂的奇蹟。而這件事只有我能夠做到,也只有那個時候用上這個才能保全他們的清白和好感度。
那就是龍胤御子的不死契約。
雖然我知道把不死契約用在這方面確實過於浪費了,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按照他們兩個的性格來說,如果讓別的oga被他們臨時標記,估計不用等我去找幸村解決被迫發情的痛苦,他們兩個就能聯手把我掐死,骨灰都給我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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