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這種修羅場就請放過我,我只想要安安靜靜吃頓飯而已。於是我連忙阻止了他們進一步的舉動:「我自己來,你們也吃你們的。」
說完之後我就立刻開始吃飯,不給他們任何作妖的機會。幸村拿著勺子有一絲遺憾,似乎是因為沒有搶到給我餵飯的機會。跡部哼了一聲,赤司則開始和我一樣吃了起來。
吃完飯之後就要進入正題了,雖然中間經歷了很多波折和麻煩。但是結果就如同我們出發之前一樣,順利地解決掉了不死契約這件事。那麼現在就到了履行約定的時候了,在契約解除之後,他們兩個就要放棄這個早就沒意義的競爭。
「儘管不甘心,但他做到了我們沒有做到的事情。」相較於餐桌上那短暫的火藥味,正式談到這件事的時候他們意外的很配合。赤司看著我說,「所以我會按照之前的約定,祝福你們兩個。」
我很驚訝,幸村做了什麼讓他這麼幹脆就認輸?在去之前他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懷著疑慮我看向幸村,他僅僅是坐在那裡微笑,也不說話。
跡部也表態了:「說老實話我一點也不覺得愉快,但是我不會死皮賴臉覺得自己還有機會。我輸給幸村不是因為我比他差,他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樣可以去做,只不過彌生你從未給過機會而已。我會祝福你們在一起,但要知道我不是祝福你們兩個,我只在乎彌生的幸福。」
幸村勝券在握,也不在乎他們兩個的隱晦攻擊:「還是要感謝你們的祝福,畢竟我們的心願都是彌生能過的幸福不是嗎?所以只祝福她也沒關係,因為我會讓彌生一直幸福下去。」
說完他握緊我的手,一點也沒有放開的意思。
但我在意的不是這個,我很在意赤司說的那個「做到了他們沒有做到的事情」。這是什麼意思,是指他用襁褓地藏復活我的事情嗎,可是那也是襁褓地藏原本就具備的能力,並不需要付出多少代價啊。
看到我的一臉茫然,幸村微笑著摟住了我的肩膀:「沒關係的,你不用知道這些。」說完他看向跡部和赤司,「你們也是這麼覺得吧?」
跡部和赤司兩個不說話,然後站起來告辭。在離開的時候赤司對我說:「雖然是這樣的關係,但結婚的時候還是希望我能被邀請。好嗎?」
「如果你願意來的話。」我只能這麼說,然後垂下睫毛,「徵十郎,謝謝你。」
他苦笑了一下揉了揉我的頭頂:「別這麼說,我又沒幫到你什麼。倒是經常讓你感到為難,沒有什麼好感謝我的。」
跡部走了過來抱著手臂:「我覺得不管怎麼樣,你還是應該知道真相。雖然出於私心覺得你不知道比較好,但如果真的不知情,說不定之後你會恨他也不一定。」
???什麼和什麼,是發生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情嗎?
幸村走過來一手一個將他們推出門外:「要走就快點走吧,不要在這裡說廢話了。」
門關上之後就剩下我和幸村兩個人,他伸出手將我抱起來:「彌生,我真的很高興。」
「阿市,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捧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試圖從裡面看出一些端倪來。但可惜的是,我只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我自己。
幸村抱著我走向臥室:「你從我的眼睛裡看到了什麼,那就是什麼。」
這個情話真是滿分,但我完全不會被這個糊弄過去。但幸村太狡猾了,他身為我的alpha,竟然在進入臥室之後就開始釋放大量資訊素,被他這麼一攪合,我頓時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盡情發揮oga的本質,在臥室裡和他進行「人體彩繪」藝術創作。
一般不都說小別勝新婚嘛,更何況我們這還是經歷了生死難關,變得更加緊密的關係了。我的意識沉沉浮浮,被衝上岸邊又被強行拖入深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