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吧?是不是能告訴我房號,我保證是個事故現場。”
匡老闆卻笑笑:“那是小事,但也不是你該做的,既然你來了,過來坐坐吧,有正事做,你真正應該做的事情。”
縱然在境外,依舊算是非法偷渡到寮國,又已經格殺數人的巴克看看匡老闆漆黑的大背頭油亮,卻明顯應該是染過的髮色,腳尖已經下了半級臺階,聽見下面大堂裡喧譁熱鬧的場景,想想收了腳步:“那我就好奇一下。”
什麼才是自己真正該做的事情?
和那些沒頭腦期望天下和平不同,巴克深諳國家之間的骯髒暗黑,也不覺得那些武裝力量和民族武裝有多喪盡天良,自己就該替天行道。
人家有人家的生存訴求,華國有自己的利益,起碼這些地方越是保持這樣亂糟糟的局面,就對華國越有利,畢竟撣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跟華國的傣族同出一脈,現在是傣族瞧不起外面窮困潦倒的撣人,居高臨下藐視,要是也像西北維疆那樣,被境外勾結著神叨叨的搞什麼泛突厥帝國,對華國的安定來說不是很糟糕?
唯有華國的安定,才有自己小家的安定,巴克就這麼點自私的念頭。
但匡老闆顯然做過部隊政委!
帶著巴克穿過兩名健壯護衛保鏢看守的豪華走廊,走進一間四周沒有任何窗戶的辦公室,只有一面牆上佈滿監視器,現在挪到最大螢幕的,赫然就是自己剛才躡手躡腳走下來的樓梯!
原來自己偷偷摸摸離開的行動,全都在對方監視之下,巴克記得自己當時還觀察了一下,應該沒有攝像頭,現在他真的是無比痛恨這個到處都是監視器的年代,就跟武林高手痛恨槍械一樣。
相對落後的東歐跟中亞多麼美好!
匡老闆沒有給巴克分析國際形勢,撥拉過桌面一部平板手機,放到巴克面前,還特別挑選了一張畫面:“三個月前發生的河面槍殺,背後主使者就是芒康。”
被河水泡得肥大變形的屍體,眼睛被剜掉,手臂和腳筋都給挑除,然後整個屍體是蜷在一起被繩索捆綁成極為扭曲的形狀。
相信絕大多數人看見一定會忍不住尖叫或者反嘔,巴克卻冷冷的看著,比這噁心十倍百倍的情形他都見過,這真不算什麼。
賭場老闆伸手指在手機上滑動:“華國人……換句話說,是我帶過來的人,雖然不是組織上的有關人員,卻是跟著商貿以及跑船的普通人,被芒康的武裝團伙虐殺在民用駁船上。”指尖下滑過一張張照片,一條條人命,慘狀足以讓絕多數人感到極為不適,可辦公室裡的兩個男人依舊錶情平靜。
但不可否認,種族這種人類無法磨滅的歸屬感,還是讓巴克在看到這些圖片時候呼吸加重,心跳加快了,這是其他任何一個國家公民的慘狀都不能替代的一種情緒,巴克一直都認為很可笑的情緒,但自己卻完全無法抑制這種憤怒滋生,嘴裡有點發苦:“怎麼?你也想我去殺了芒康?”
匡老闆搖頭:“站在國家的立場,要的是挑釁華國的這種行為遭到審判,而不是偷偷摸摸的暗殺,所以芒康應該被束手就擒,接受公眾的審判,震懾所有企圖挑釁華國利益和國家尊嚴的小丑!”
這一剎那,油頭粉面的賭場老闆居然有種政工幹部的威嚴感,周圍都有發光的跡象了!
巴克不解:“剛才他不是在你的酒店?找群人一擁而上抓了他不就結了?”
匡老闆指指監視屏,調動撥弄幾下,大畫面就變成酒店幾座建築之間的草坪,畫面快速後退,兩架直升機徐徐降落,大家姐帶著老臣,芒康毫不起眼的和幾個大佬一起跟著下來,快進的畫面之後就是一架直升機騰空而去:“我說了,要的是束手就擒,一個普通毒販或者黑*社會頭目殺人犯,應該怎麼就擒,他就得怎麼就擒,這是要做給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