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迪斯很享受自己製造的遊戲,他是個派對迷,喜好喝酒,喜歡做遊戲,喜好玩弄別人的心裡。
無限空間裡千奇百怪的裝備數不勝數,正巧讓他遇到了“真心話酒瓶”,整合自己胃口,豈有不兌換的道理?
“你很糾結該選哪一邊?”歐迪斯津津樂道,“那好,我給你提示!別看我拿東西都用右手,其實……我是左撇子!”
這句話提醒了等於沒提醒,哈皮反倒更加猶豫。
對方暗示自己是個左撇子,是讓他選左邊的那把槍還是右邊的那把?
持槍者的右手近乎癱瘓,確定有能力扣動扳機打出那一發子彈?
哈皮覺得自己都能被關進小黑屋了,那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好吧,我選右邊!”哈皮咬牙道。
“哦?有意思。這麼信任我?”
歐迪斯對著左邊的槍口吹了口氣,緩緩抬起右手,瞄準哈皮的額頭,拉下保險。
感受著哈皮額頭的汗珠,他極其享受,慢吞吞地用腐爛的手指攀至扳機,終於……
“咔……”
德國柏林,波茨坦廣場北邊界
一眾全副武裝,雙手抱著新型機槍的神盾局特戰部隊忽然止步於某片地界。
次都和呂智謀站在後排觀戰已久,額頭冷汗直冒。
說起來這都怪次都突然心血來cháo要當一次指揮官。於是獨眼龍毫不客氣地將一支兩百人的jīng銳部隊交到他手裡。
一場一人VS兩百零二人的戰爭打響。
結果僅僅過了半小時,次都隨意清點人數發現己方只剩下九十多人。
前排的部隊說是忽然止步,其實這期間還是1有一個緩慢的過程,前方百米之外,每隔五秒鐘就爆出一聲槍響,每次槍響過後必出一條人命。
上頭派發的防彈頭盔形同虛設,但凡有人中彈,必是被一槍爆頭,腦漿四shè。
這些戰士都是jīng銳,什麼血腥場面沒見過,一開始出現這種情況視若不見,但是久而久之,敵人的具體方位還沒有鎖定,自己這邊已經連續被shè殺十幾人。
並且每個人都是被一槍爆頭,不管被瞄準的人有多快的移動速度,敵人都能穩當當地shè中其頭部。
從第四十個弟兄被shè殺的那一刻起,指揮部傳達資訊:“敵軍打一槍換一個地兒。”
也有人發現不管他們怎麼追趕,上頭傳來的資料總是顯示,那個神狙手與他們的距離始終保持在2800米。
接近三公里的shè程,百分百爆頭,彈無虛發……
戰士們的內心開始躁動起來,他們不怕看到隊友血淋淋的屍骸,卻輸給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終於,第一個人退縮了,後排的勇士迷茫了片刻,相繼開始退縮,不消片刻,整個部隊不在有半點行軍動力。
“熱,很熱。”
次都焦躁地擦拭額頭。
“沒有風,當然熱。”呂智謀唉聲嘆氣。
他親眼目睹了上百名展示英年早逝,剛剛也接到了主神的提示,他和次都每人被扣五百多生存點!
布朗·雷諾一人擊殺了百名D級特殊劇情人物,獲得了一千多點獎勵。遵循生存點平衡法則,這一千點自然不是主神掏腰包,呂智謀和次都這兩個失敗的指揮者得為此買單。
“撤退吧!這應該是個雙A強者。目測是雙血統資深者。”呂智謀最後下達撤退命令。
兩人沒打算回美,而是暫時在柏林的秘密據點整頓半天。呂智謀估算著這個時間點其他隊員也都忙完了各自手頭的任務,不論成敗,都是該開啟緊急會議的時候了。
中洲隊與度假者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