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中年文士有些猶疑起來,不知怎麼說,他看了看四周還有著梁王的心腹在,卻不敢真的說出來。
梁王看著他的舉動,揮手辭退了這些人,“你們都下去吧!”看著屋內只剩下兩人,“這下你可以說了。”
“大王,小的可不可以近一點說,小的怕隔牆有耳!”
梁王有些不耐地點點頭,“你們吳王有什麼話要你傳言?”
中年文士湊過身子,“我們吳王讓小的給梁王您請安,我們吳王說這天下諸侯王沒有姓語的,那其他的諸侯王先輩都曾是先祖皇帝跟前的開國功臣,那可是血連著血打出來的交情啊,這是一根藤上結出的瓜,唇亡齒寒啊。現在這諸侯王在姓語的天下掌權者手中都是眼中釘了。朝廷正在採取逐個擊破,削弱諸侯王們,這諸侯王們的屬國可就沒法太平了。”
“什麼沒法太平,我看這是危言聳聽吧!”梁王冷哼了一句,只是手心卻已滿是汗水,站起來來來回回踱步起來。
“大王,這朝廷之中的三公和洛王正極力推崇削藩大策,這削藩削藩,可不就是削的全天下的非語姓諸侯王嗎,這到最後,這語家就是一家獨大了呀。其他諸侯們早就對三公和洛王玩弄權術不滿到人人切齒了,這天象都表明,這天下若還是這樣被三公和洛王掌握在手中的話,必定災荒無數啊。天下百姓都希望有聖人出現,拯救天下人出這水火之中,拯救我大漢的國威啊!大王您不就是這樣的人嗎?”中年文士鏗鏘有力地說道。
梁王有些狐疑地問道:“我就是聖人?”
“我們吳王說,只有梁王您能扛起這杆大旗,我吳王願意追隨您一起為天下共謀蒼生啊!”
“住口!”梁王心中有些意動,但性子卻不敢讓他冒這個險。
“大王,您不要再猶豫了,若不然這過些日子,大王您的領地恐怕都給朝廷的奸人所謀取了哇!”中年文士越說越以告奮勇,“今日大王您一定給個準信,願和我吳王結下城下之盟,共同進退!”說著,跪倒在地上。
梁王不糊塗,他知道這若是真的結盟了,即使沒有他做這個領頭人,也必定會成為這朝廷眼中的必拔的釘子,來來回回走了很多次,終於拿下了主意,將中年文士扶起來,“走,跟我來——”
“唉,這些個老將疲兵真讓朕為難了呀!頭疼啊!”語啟老皇帝撫著自己的額頭,不知作何想。
“陛下,車外有拓嚴大將軍求見!”車外,一小太監請示道。
“哦,這就來了?撫朕出去。”
“參見陛下——”車外一白髮蒼蒼的老人跪倒在語啟的面前,這老人年紀看上雖老態縱橫,可眼中的精光卻一直在閃爍,宣示著精力無限,身上穿起來的盔甲藤袍更是顯得他格外硬朗。
“快——老將軍快快請起!”語啟一個跨步連忙拉住拓嚴的胳膊,往上使勁拉著。對這個老將軍,語啟皇帝是從小便敬仰的一個人物,他對大漢江山的開拓和穩固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
兩人在一旁的涼亭中坐下,劉舍站在一旁低頭聽著。
“老將軍對眼下情形如何看待?”語啟第一下便直接問道。
拓嚴略一沉吟,看看周圍那裝備雖精良,但年紀普遍較大的將兵們,亦有些不知怎麼開口,“陛下,亦老臣之見,這老將兵也有好處,可這畢竟體力跟不上,若現在便開戰,恐對我大漢不利。”
“唔,朕也知道這情形,可這天下的情勢已經容不得朕再考慮了啊!”語啟有些無奈的嘆嘆氣。
拓嚴捋了捋自己的雪白鬍須,忽然笑了起來,“不然,陛下此言不一定啊!”
“哦?老將軍怎麼說?”語啟見拓嚴胸有成竹的模樣,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上有了莫名的自信感。
“老臣還記得前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