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古裡曼也不會出來。”束瀟然說道。
這下我好像找不到什麼藉口了!只得由他帶著,三兩步跨出了院外。感覺今天的束瀟然似乎有些不同,掩了幾分溫柔,多了一絲霸氣。
脫離了暗衛的視線,他忽然一把將我橫抱而起,呼吸熱熱地貼在我耳邊徵詢道:“去我的房間?”
“你要幹什麼?”我腦海中一下閃過兒童不宜的畫面,心跳驟緊,感覺臉似火燒。
“嗬嗬嗬!”束瀟然一臉壞笑,“我只是想和你聊聊端木偁而已,你幹嘛哪麼緊張?”
只是聊聊啊!我鬆了一口氣,不免又有些失落,於是說道:“那還是去我的房間吧!”
束瀟然也不搭話,徑直抱著我走前去,抬腿一腳,門應聲而開。
他將我放在床上,回身去關上了門。趁這個功夫我嗖地一下躥了起來。
“躺著吧,你不累麼?”他問道。
“不累!”我搖了搖頭,看向他如刀刻般的五官,分開看就讓人的眼珠不忍離開,組合在一起更加不是一般地誘人,所以不是怕他對我怎麼樣,反倒是怕他太君子,而我是禁受不住誘惑的那一個。
他脫了外衣,走到床上躺下:“你不累我可累了,被五個師伯煩死了,現下終於清靜了!”
果然是練武的人,穿了外衣看起來還有些瘦,脫了外衣就不一樣了,寬肩膀,細腰身,挺直的背,舉手投足間薄薄的衣料下肌肉噴張。我忍不住看呆了。
沒想到他一動不動地躺著,還當真閉上了眼睛。我不由得氣急:“喂!不是說要聊天麼?還有,你自己有床幹啥不去睡,來搶我的!”
束瀟然翻了個身,將身子往裡邊挪了挪,拍了拍床沿:“現在又不想聊了,別吵,要睡就過來睡另一邊,不然我可先睡了!”
這是什麼跟什麼嘛!我一咬牙,衝上去拽著他的胳膊,想把他拉起來:“騙子,不許睡這裡,回你自己屋去睡!”
他竟使出了千斤墜的功夫,跟我較勁:“我就睡這裡,我哪兒也不去!”
我拉了半天拉不起來,腦筋一轉,右手悄悄呵向他腋下,撓他癢癢,束瀟然忍不住笑出聲來,睜開了眼睛,伸手招架著。我見他如此,心情大好,索性跪坐在床沿,雙手齊上陣,輪番襲擊:“哈哈,一陽指!二指禪!看你怎麼睡!”
束瀟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捉住了我的手,順勢一帶,我隨著慣性跌倒在他身上,讓他做了回人肉墊子。
“哎喲,沒想到你還挺沉的!還這麼兇!”他悶哼一聲說道。
我臉上一紅,這半年來海吃海喝,還真長了不少斤兩,但是經常練功,並不胖。他這話不是說姑奶奶我胖麼?有著前世慘痛的減肥經歷,我對這個詞可是深惡痛絕,故意使勁再壓下去幾分:“你才知道啊!我可不是窕窈淑女,你要後悔現在還來得及。不過本姑娘提醒你,我雖不是淑女,欣賞我的人可不少,你不抓緊,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是麼?”束瀟然忽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眼睛微微眯著,唇角上挑,“我還差點忘了,多虧你提醒,是要快快抓緊,不然走了一個端木偁,保不準哪天又冒出個端木什麼來!”
他顯然也是淋浴過了,髮間與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無患子與丁香花味道。旗臺鎮雖小,來路上我也曾見到有人經營湯館,聽說還是天然的溫泉水,大門外掛了幅“金雞未唱湯先熱,紅日東昇客滿堂”的對聯。容國的湯館多用丁香、桃花等乾花撒入熱水泡澡,用無患子來洗頭。要不是記掛著無顏,而且夜裡姑娘家出門不方便,我也要去享受一下溫泉的感覺,免得在屋內洗浪費水。
我雙手抵著他的胸口,感覺到他心房的震動,呯呯,呯呯地跳著,很是急促。他身上的味道,他漸漸靠近的臉讓我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