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會……”趙雁北此時一點也不想動,他的手老實不客氣的握住豐盈,滿手的軟糯滑膩,如同上好的絲綢一般。今晚的他暢快淋漓,難得這丫頭這麼配合,有心再來一次但是看著她一副不堪折騰的樣子,算了,暫且饒她一遭。
“疼,你鬆手,”她對於他晚上睡覺必定握著她兒子糧倉的行為極度鄙視,他是小時候缺愛還是長大了缺鈣啊,不能慣他這毛病。
趙雁北輕笑,沒有放開但是手中的力度輕了很多,在她耳邊調笑說,“大了,比剛結婚時大多了,”語氣說不出的欠揍。
黑暗中知秋翻了個白眼,鄙視丫這個沒常識的,懷孕的女人都會大的,但是口頭上仍是說,“我謝謝你啊,”
趙雁北毫不羞愧的接了下來,“不客氣,反正也是我用,”
一口老血頓時湧到嘴邊,誰敢再說趙雁北硬的像是石頭,毫無情趣,拖出去餵狗,這廝分明在調戲她。
知秋那也是響噹噹見過世面的二十一世紀女性,耳聞蒼井空眼見色戒未刪節,如今更是豬肉都吃過了,還怕他這點小貓尿?
不由得計上心來,腳一下下在他腿上划著痕跡,把高聳的胸部緊貼在他的胸前磨蹭“你打算怎麼用啊,”
“……”
知秋大樂,“說呀,”瞧你那小樣,渾身僵硬的像是棒槌,在床上跟她鬥還差點,只要她豁出臉皮,她就不相信鎮不住這古板貨!
趙雁北快速翻身壓過她,黑著一張臉彷彿能擠出墨汁,所幸在夜色中看不清楚,否則準保讓人誤以為李逵轉世。
“你想讓我怎麼用,”不答反問,這是趙雁北的一貫作風。
“咳……”的一聲她噴出一口氣來,剛才她一摟住他的脖子這廝瞬勢就趴在她的身上,當然趙雁北倒是把一半重量挪了出去,只剩上半身緊緊相貼,但是仍然把她壓的夠嗆,不過知秋正和他較著勁呢,為了不落下風咬牙忍耐。
她剛喘了一口氣,這廝就捏住她的鼻子,淡淡的語氣飄來,“再讓你逞能,你不是幹這個的料,”
知秋小臉瞬間有些發燙,囊囊著鼻子支吾道,“我幹什麼了,”
“勾引,”
一針見血!知秋萎了。
趙雁北突然輕聲笑出來,鬆開捏著她鼻子的手,在她腰間擰了一把,手感不錯,隨口不經意間說了句,肉挺多的。
這下踩著知秋尾巴了,張口而出“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渾身硬邦邦的,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硬的出奇!”
“嗯?茅坑裡的石頭?”語調輕微上揚,聲音平淡如同再說天氣一般正常,
但是危險像一條毒蛇一樣隱藏在周圍伺機而出,而知秋就像是老練的獵人嗅到了它的味道,她壓住他蠢蠢欲動的雙手,十指交纏牢牢握住,她可禁不住他的折騰了,嗚嗚嗚。
“硬……硬了好,男人就應該硬,軟了還叫男人嗎,俗話說得好男人就應該嘴上軟下面硬,要是反過來,那就悲劇了,呵呵呵……”越說趙雁北身上的氣壓越低,直到她打了個哆嗦。
“我……我困了,我要睡了,寶寶還等著我餵奶呢,我睡不好沒奶水,”說完就翻過身子裹緊棉被閉眼裝死。
身上感觸到重量,耳邊溼濡,這廝正在添她的耳垂,她渾身哆嗦著,恨不能暈過去。
“怕嗎?”聲音很輕,帶著情人間的呢喃,“別害怕,今晚你男人就讓你看看多硬才叫男人,”
知秋心在滴血,撇著哭腔直搖頭,“毛毛……”
“毛毛會有奶吃的!”
話音未落他扯開被子附上身來,咬住了她的唇舌,不是吻是咬,帶著一絲折磨的意味,還沒等知秋反應過來,利刃已經毫不留情的直刺進去,之前留下的□潤滑的讓他進入的暢通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