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稱得上是當代女子典範吶!
“哎呦!”一聲哀嚎,少女應聲落地,不可置信的望著方才奮力救她的男子,頓時委屈的抽泣起來。
南宮無極懶得理會,未看一眼便黑著臉朝呆立的女子而去。
這算求親?
皎兒呆立了,他至於如此嚒?
南宮無極沉著臉到她身旁,一言不發,拉起她便往人群外走,身後哀怨的目光無數。
“……”敢情這男人知道被那丫頭設計吃了豆腐?
南宮無極步伐較大,一路拉著女子往城門處去,片刻的功夫,皎兒開始喘著氣小跑……
身前的男人這時才意識到男女有別,自己走得太快,緩下了步子。
城門外,想起那哀怨的眼神,渾身便不自在。
“即是救了人,又何必傷人。”
“她逾越了。”男人的理由很簡單,言罷遞來一眼,明知故問,他就不信她不懂!
“你可以把她放下來……”皎兒很想說,你逾越的地方可不少,似乎對你的懲罰太輕……
“已說過。”男人的回答有些慵懶,顯然不想繼續這個問題。
“……”好像他是說過,只是痴迷中的少女哪裡聽得進去!
“你何時才肯示真顏?”南宮無極突然問道。
“……”他已瞧出了自己易容!
皎兒腦海裡頓時驚濤駭浪,難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身為女子行走江湖,易容確能省去許多麻煩,但日後有我護你,縱使皇宮大內,這天下間何處不可去得!”
男人自顧自分析著她易容的原因,順道規劃著未來。
“……”誰要去那個金燦燦的大鳥籠啊!
“丫頭,與我回無極宮吧!”僻靜的小道上,南宮無極停下步子,突然柔聲道出心聲。
這……算是求親嚒?為何他能說的這般自然,就好似說,丫頭,與我一道用早膳吧!
見她不作聲,雖不答應,卻也不出口責罵,南宮無極心道:這丫頭心裡有了自己,許是蛇吃多了,性子太涼?
某人心說,看來日後不能給她多吃蛇肉……
南宮無極輕嘆一聲,緩聲道:“回去吧,天色暗了。”
“嗯。”竟然沒有繼續逼迫自己回覆,詫異啊,但聽他此言,自然是再好不過。
回來時,二人未走客棧大門,依舊沿著原路回去,南宮無極的理由很簡單,走大門繞遠路,麻煩。
皎兒心道,又攬她翻牆,分明想佔她便宜……
院中,一地狼藉,松柏樹掉下好些枝丫,兩個氣喘吁吁的男人一東一西站立著瞪視對方。
另有兩個黑衣男人各自背靠著廊柱“袖手旁觀”。
焦白見她回來,不甘心的狠狠瞪了一眼纏了他兩個時辰的“狗腿”,隨即往她身邊來。
妖嬈男人頓時黑了一張臉,都落了地,還倚在一起作甚?
失了魂魄?
焦白伸手來拉她,南宮無極並未攔阻。
離開身側高大的“避風港”,頓覺有些不適應,短短兩個時辰,出去一趟竟對他產生了依賴?
抑或者是近兩個月的朝夕相處不知不覺中有了些變化?
這一意識委實太過突然,將她嚇了一跳。
某女想,許是因天氣太冷,將他當作暖爐使了,一熱一冷而不習慣?
可就在此刻,偏偏南宮無極更為深情的凝視過來……
為何此刻看來,這男人似乎並不討厭,他的笑還極為好看,儘管時常透著三分邪魅。
怪不得那些女子如此瘋狂,比起焦白的妖嬈陰美,南宮無極顯然更顯男子俊朗陽剛,身為無極宮主的男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