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工資的形式有很多種;有些人得到的工資是善;是真;是友情;是愛…看你是什麼工作;是如何付出的。
高翔的工資當然是錢。木崢崢放下茶杯就一直看著他;彷彿要把他看穿。
“你沒見過男人?”
“見過。”
“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木崢崢笑了笑道;“你好看。”
高翔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他知道;木崢崢絕不會去這樣誇一個人。他故意伸了伸哪條腿;悠然道;“還好看嗎?”
木崢崢還在笑;“我覺得一個人應該多用用脖子以上的東西。”
高翔道;“脖子以下的呢?”
“脖子以下的當然還是少用為妙。”她又盯著高翔的頭;才幽幽道;“你哪個葫蘆裡面到底裝著些什麼寶貝?”
高翔摸了摸脖子;彷佛;也很滿意自己脖子以上的東西。笑道;“我這個葫蘆什麼也沒裝;偶爾裝一裝咖啡;茶…”
木崢崢吃吃的笑;道;“燕雲的行動你不可能提前知道的;那麼你為什麼能把宏盛從牢籠中救出來呢?
高翔扯了扯嘴角;彷彿連自己也想不通;“你想不通?”他又端起茶;啜了一口;不說話了。
木崢崢正笑著等他開口;他卻沉默下來。她很想知道;所以很著急。高翔卻一小口;一小口的啜著茶。就是不說話。
“你為什麼不說話?”木崢崢咬了咬誘人的嘴道;“難道你怕我知道你的秘密?”
高翔不想說;但是一個女孩子都這樣問了。你不說話;未免也太不夠意思。他緩緩道;“我沒有秘密。”這句話說得有點心虛。
木崢崢道;“哪你剛才擺什麼譜?”
高翔笑道;“我哪裡擺譜了。”
“剛才。”她彷彿有點生氣的樣子。
高翔被她哪嬌怒生氣的樣子逗笑了;他笑道;“無論怎麼樣我也應該擺擺譜的。”
“你終於承認了。”
“我當然要承認;一個能把宏盛從牢籠解救出來的人是不是有資格擺擺譜?”
木崢崢不得不承認;但是承認和擺譜是兩回事。她又咬了咬嘴唇;冷哼道;“你就會在我面前擺譜。”
高翔笑眯眯的;道;“你要我去哪裡擺?”木崢崢住嘴。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高翔笑意更濃了;“你為什麼要咬你的嘴唇?”
木崢崢跺了跺腳;道;“要你管;你可以擺譜;我為什麼不可以咬嘴唇。”
高翔還在笑;木崢崢彷彿快要被他氣死了。他笑得很溫柔;“你不要再咬了;一個沒有嘴唇的女孩醜得很?”
木崢崢突然間就吃吃的笑起來;也很溫柔;道;“那麼你是不是也不擺譜了。”
高翔搖搖頭;“要擺也要去遠一點的地方擺了;讓你看見;你的嘴唇豈不被咬掉才怪。”
木崢崢又像條小狐狸;柔聲道;“那麼;你是不是可以把秘密告訴我了。”
“可以。”
她悄然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要對宏盛下手的?”
高翔緩緩道;“你知道不知道宏盛前任董事長是誰?”
“據說是陸雲盛的哥哥。”
高翔接道;“對;他叫陸雲宏。”
“這有什麼關係嗎?”
“有。”高翔彷彿有點悲傷;難受。畢竟陸雲宏這種人也已經很少了;他偉大的人格就像陽光;時刻照耀著高翔。
“什麼關係?”
“你知不知道他已經死了?”
木崢崢遲疑道;“死了。我們沒有收到這種訊息。”
高翔嘆道;“這並不怪你們;燕雲想封鎖一個死人的訊息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