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莫非是費前輩的錯覺。費前輩年歲可是高了,一百出頭了。
往往這個時間大腦會不會有什麼問題?要不知,我們安裝得有攝像頭都發現不了什麼。
除非是鬼還差不多?”車天說道。
“這個難說,高手的本事不是你我所能揣測到的。這就是一個層次跟檔次的問題。對於一個一天只能嫌到二三十塊錢的窮人來說,他哪裡敢相信一桌酒席就能吃進去七八萬塊。”葉凡也不能肯定。
第二天上午8點。
百品壩子還是相當熱鬧滴。這平時罕見有人的旮旯地方今天居然湧來了十來號人。
“老譚。今天咱們可是要搏個好彩頭。”段德成衝一個頭發全白的老傢伙笑道。
“我說老段,今天你未必能拿到這彩頭。前幾次不都差不多,這江山也是幾度易主兒。而且,今天咱們可是有殺手鐧。”老譚一臉得瑟,笑道。
“噢,殺手鐧,國際上又出高科技釣竿啦。好像沒聽說過嘛。你們啊,整天就懂得搗鼓那些玩意兒。這高科技魚具也未必比咱們自制的要好。而且,釣魚嘛,關鍵還得看本事兒。”段德成不屑,哼道。
“嘿嘿,國際上倒沒有新品。不過嘛。我們藍隊這次可是有土法子。包準讓你今天輸得心服口服,自動把彩頭給咱們藍隊了。”老譚講到這裡看了身邊幾位同志一眼,叫,“怎麼樣幾位老哥老弟的,咱們有沒信心拿下紅隊?”
“有!”藍隊的幾位同志那聲音還相當的響亮。
不久,紅藍兩隊二十幾竿釣竿拉開了陣仗,佔據了百品壩子河邊近二百米的範圍。因為一個人有兩個釣竿。
而這些悠閒的老傢伙們都帶得有小板凳子以及小茶几,有的雅緻同志還拿出了茶具也擺開了。
這些同志大多數都是些退休幹部。家境不錯不說。有時借個車子的還是不成問題的。
段德成可是最心急了。他跟老譚是紅藍兩隊的首領,自然一定要爭個輸贏了。
剛剛過去十幾分鍾。今天好像不怎麼妙,二十幾竿‘槍’居然沒一條魚上鉤,老譚跟段德成都有些急了。
一直在提著釣魚線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反應遲鈍了或是老眼暈花了什麼的。
就在這時候,一道高亢宏亮的聲音從上游傳來。
“一篙一櫓一漁翁,一個漁翁一釣鉤。一拍一呼又一笑,一人獨佔一江秋。”居然有人正在吟唱紀曉嵐的《釣魚絕句》
眾人心裡正煩著,給人一唱那是更煩。不久,發現從上游緩緩的漂來一個大竹排。
一個頭戴斗笠的傢伙正悠閒的一邊吟唱著一邊在排上釣著魚兒。而後邊還有個人也是戴著鬥蓬正在划船。
經那傢伙一唱,那膽小的魚兒早嚇得逃之夭夭了。
“呃呃,把船劃開些,不準唱!”段德成可是急壞了,因為竹排離自己釣魚的地方最近。有這竹排在這裡緩緩的飄來蕩去的還釣個毛病的魚。
而正在這時候,老譚突然狂笑了一聲,一隻二三斤重的大草魚被老譚示威性的放進了桶裡,氣得段德成是雙眼冒火。
不過,那人沒理段德成。
“聽見沒有,快給老夫滾開!”見那傢伙沒反應,段德成火氣可是上來了。
“天下人的河天下人釣魚,這裡還是老子的地盤,老傢伙,給老子滾開!”竹排上那傢伙火氣居然比段德成更旺,衝口就出。
“噢,小子,有能耐啊,居然跟老人家我嘔氣了是不是?”段德成可是火大了,站起來雙眼瞪著距離自己僅二十來米遠的竹排。
“老匹夫,跟你嘔氣,老子才沒那閒功夫。識相的馬上給老子滾蛋去。這裡今天是我的地盤,全都得滾。”葉凡霸氣十足。
“小夥子,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