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個也識相的跳開,讓出一個圈子來給我們倆作擂臺。
當初在車庫的時候,我擺擂臺對付那幾只惡霸鼠,沒想到若干天以後的今天,我自己也上了擂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當時的我是隻觀戰的小家鼠,而如今,我卻成了擂臺上的挑戰者。我的對手似乎還都是強手。能否打贏,我半點底都沒有。
“石頭剪子布!先確定誰攻擊!別那麼急嘛!”
我打著哈哈,盤算著怎麼耍點小花招奪得先發制**。
“什麼叫石頭剪子布?”
對方愣愣的問我。
我倒,連這個都不懂。
我伸出手指頭,每一樣都示範了一遍,並且告訴她哪個可以勝哪個。
看完我的示範,她傻眼了,然後她伸出她的手來,我一看,頓時我傻眼了。
這哪裡是一隻手啊,這明明就像一隻章魚的觸角,或者說是橡皮泥捏的油條。通體沒有上臂前臂之分,沒有關節,也沒有手掌,就好比一個人的手掌被砍掉了,只剩下圓圓的殘肢。
呃,這能算是手嗎?
我搔了搔頭髮,這怎麼石頭剪子布啊?
“看我的!”
她不以為然的說道,只見那殘肢的頂端突然伸長變寬,猶如用美工刀切割一般,切出了五根手指頭,不過都是一樣長的。
她舉著手掌,橫看豎看了一翻,挺臭美得道:“幹嘛要長長短短的,一樣長多好看啊!”
我暈,這什麼審美觀啊?
“我們開始吧!這遊戲真好玩!”
她迫不及待的要和我玩石頭剪子布。
嘿嘿,玩這個?你肯定玩不過我的!
石頭剪子布,實行三局兩勝制。
第一次她出石頭,我出布。
第二回,她出剪刀,我出石頭。
兩次我都勝了。
那是因為她之前就做好了動作放在背後,以為我看不見。其實我透過她的身體就看到了。
“看好了,我開始攻擊了!”
我大喝一聲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個凌空翻身,使了一招隱身法,隱去身影,然後穩穩地落在她的肩頭。
“下去吧!”
我腳尖用力一頂。
她卻放聲大笑,紋絲不動。
“哈哈哈哈,你有多大力氣,想把我踢翻?這太可笑了!”
我驚得一身冷汗,靠,好歹我也使出了半成的功力了,居然不動!比泰山還要紮實啊!
第一招失敗。我懊惱的站在她的面前,一邊暗自琢磨該怎麼讓她趴下。
比力氣,我也許贏不了,那麼只能巧取了。
“猛虎下山——”
我重新提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她的面門。
其實這是一個虛招,我的真正目的是她的腋下。
女人最怕癢,記得我和松兒打鬧的時候,她最怕我的“魔爪”。嘿嘿,這一回,我要用我的魔爪試一試,看看這個不像女人的女人會不會和真的女人一樣。
她兩手抬起,交叉,護住面門準備格擋我的進攻,胸部腋下都暴露無遺。我瞧準時機,臨時改變進攻部位,雙手伸到她腋下,她隨即反應過來,兩隻胳膊急忙夾緊,然而她越夾,我撓的越厲害。
她開始憋不住大笑,那聲音又像蒼蠅一樣嗡嗡嗡的震得我耳朵發癢。
“哈哈哈,你放手你放手啊!癢死我了!”
我哪裡那麼容易上當,加足馬力,撓得她癱倒在地,抽搐不已。
“呃——”
其餘五人面面相覷,震驚不已。他們不明白紅人怎麼這麼快就倒了。
“!”